榮嫻仙打開一看,布袋子裡是一種藍色的礦石,礦石上夾雜著淺淡的金光,每一塊的體積都有雞蛋般大小,有棱有角,形狀各異,礦石相撞有金屬之音,觸摸之下,礦石硬度卻不高,用力一按,礦石就變形了,變形之處,金光更盛。
“這是藍金礦石,一塊萬金,這一袋子有上百塊了吧?”榮嫻仙看著這一袋子礦石有些驚歎的說,看樣子,寧青雲在雲霧秘境中帶出來不少寶物。
“這是我自己得來的東西,這裡麵還有許多,你若是願意要,都給你。”寧青雲抬了抬手指上戴著的寶石戒指說。
“我不要,你有這麼多材料,為什麼不換一個大一點的駐地?”榮嫻仙看著外麵不算寬闊的院子說。
“這東西雖然值些錢,但是我現在卻不能出手,因為這個空間暫時不能暴露。而且這些材料出手換成錢,以後能不能以同樣的價格買回來還不好說,畢竟這些材料隻見有人收購,從沒見有人拍賣過。”寧青雲解釋道。
“那這兩塊我拿走了,剩下的你收回去。”榮嫻仙拿出其中的兩塊,剩下的都推了回去。
寧青雲無奈的一笑,仙仙這不遠不近的態度讓他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或許像霍野說的那樣,夫妻之間的矛盾就應該在床上解決才最利索。
“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被寧青雲盯著看的榮嫻仙心裡有些發毛,此時她還不知道寧青雲想到了什麼。
“仙仙,龔寒玉家大勢大,我們現在對上她根本沒有任何勝算,為了孩子們著想,咱們先忍她一時,好不好?我保證在合適的時候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寧青雲知道榮嫻仙有意回避這個問題,但是仍然把話題拉了回來。
榮嫻仙雖然個人戰力出眾,但是這不是單打獨鬥的賽場,而是總體勢力的比拚,以龔寒玉手下的勢力和能量,他們夫妻二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仙仙那天晚上能逃出來,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你這話不是敷衍我吧?你和她不是青梅竹馬嗎?”榮嫻仙懷疑的看著寧青雲。
“彆聽彆人胡說,沒有人能比你重要,隻要對你有威脅的,我都不會放過。”寧青雲說出的話擲地有聲,眼神毫不躲閃,顯然是認真的。
榮嫻仙心底有些疑惑,前世龔寒玉說與寧青雲訂婚時的神情不似有假,離現在也就還有三個月了,可是看寧青雲目前對龔寒玉的態度,兩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麼藕斷絲連的感情,那前世的這段時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那雲山呢?”榮嫻仙索性一起問道。
“雲山,雲山怎麼了?”寧青雲神情疑惑的問。
“如果我說雲山也要殺我呢?”榮嫻仙盯著寧青雲問道。
“這怎麼可能?仙仙,說話要有證據,不能隨口亂說。”寧青雲皺起了眉頭。
雲山當初阻止他回崇州,出發點還是怕他遭遇不測,雖然這種越界的行為讓寧青雲容不下他,但是在寧青雲心底,是絕對不相信雲山會害他的,仙仙是他的妻子,雲山當然也不可能會害她。
榮嫻仙和寧青雲畢竟共同生活了五年,對他麵部的一些細微表情代表的意思還是很了解的,一看他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榮嫻仙原本有些浮動的心此刻又沉了下去。
果然要報仇,還是得自己來。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以卵擊石的,那天晚上不過是想著剛剛入城,龔寒玉那邊應該沒有防備,試探一下罷了,下次再出手,我會慎重的。”榮嫻仙心平氣和的說道。
寧青雲敏銳地感覺到榮嫻仙的語氣與剛剛有些微妙的不同,似乎有什麼想要表達的感情又縮了回去。
“孩子們既然已經睡著了,就不吵醒他們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他們。”榮嫻仙剛剛睡醒,今天晚上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了,不知道蔣傑他們怎麼樣了,索性回去看看。
“仙仙,上次我說帶你見一個朋友,第二天你沉睡不醒,錯過了,明天一起去見見吧!”寧青雲見榮嫻仙要走,立即說道。
“有必要嗎?”榮嫻仙冷淡的問道。
“有必要,那天你答應過的。”寧青雲聽榮嫻仙似乎不太想去,立刻提醒道。
寧青雲打算著把榮嫻仙的事情安排好,就去西北灣取出軍部放棄然後被晏城部長送給他的那被批軍火。
去崇州北部山區的路程比去西北灣軍火庫還要遙遠,地下他藏的那批軍火原油隻能等以後有合適的時機再去取回來了。
龔家大宅
“吆,咱家大小姐終於回來了,聽說你手下死了人,不但沒抓到凶手,反而還賠了五萬斤金給彆人,嘖嘖嘖,你可真有錢呐!”龔寒玉的姑姑龔萍看著她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是龔家當家的大小姐,唯一的繼承人,我當然有錢,彆說五萬,五十萬,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個數字,不像某些人,五萬可能是他的全部家當,真是可憐。”龔寒玉說著話撇了坐在龔萍旁邊的,她的兒子簡以光一眼。
“你,小玉,你一個女孩子,歲數不小了,不本本分分的嫁人生孩子,天天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龔萍按捺著心中的怒火,輕聲細語的說道。
“你算哪根蔥?我嫁不嫁人,關你何事?”龔寒玉路過龔萍身邊,輕蔑的說。
“小玉妹妹,我媽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對她說話這麼無禮?”簡以光站起身不滿的指責的。
“長輩,處心積慮的要害我的人,她配當長輩嗎?七年前給我設局的就是你吧,姑姑,我好還真得感謝你呢,當年若不是你設局,我可能早就嫁人生孩子,哪有精力和心思打理家族事物,說不定早就被你們母子趁虛而入了,怎麼可能會有今天這樣大權在握的局麵?”龔寒玉走在通往樓上的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母子二人說。
“你,你知道了?”龔萍有些心虛的攥緊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