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青雲愉悅的看著她的反應,似乎因為成功挑起了她的熱情而得意。
他抱著她上下其手,欣賞著她羞惱的樣子。
寧青雲這一副挑逗的樣子終於令榮嫻仙惱羞成怒,一口咬住了寧青雲的哽嗓咽喉,感受著口下溫熱滑膩的皮膚,跳動的血管,滑動的喉骨,榮嫻仙牙齒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瞬間彌漫著她的口腔,吃痛之下,寧青雲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被榮嫻仙一口咬下去除了刺痛的感覺之外,寧青雲還感覺到呼吸不暢,要害之處被掌控,會讓人在心底生出一股無力感。
榮嫻仙鬆開後看著寧青雲喉結處那一排滲血的牙印,香舌一卷,將滲出的血珠腆進口裡去,“你不怕我會咬斷它?”榮嫻仙看著寧青雲望過來的寵溺的眼神,在他耳邊輕柔的低語。
“如果你想,我心甘情願!”寧青雲探過頭來,吻住了她帶著血跡的唇。
榮嫻仙的身邊仿佛過電一般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覺,臉上熱氣騰騰,她一把將寧青雲推倒在床上,一隻手撫在他的胸口處,另一隻手向下順著領口伸了進去。
浴袍的係帶不知何時解開了,露出衣服下麵那具骨肉勻稱,十分完美的身體,榮嫻仙撫在胸口處的手不老實的用力一擰,寧青雲原本平坦的小腹肌肉緊張,側腹肌區域顯露出兩道深深的人魚線。
寧青雲再也忍耐不住,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拖在她的脖後頸處,一個翻身,將她放倒在床上。
看著床上紅唇灩灩的美人,寧青雲想,現在如果照照鏡子看看,他肯定如餓久了的狼一般眼睛都綠了。
不過一會兒功夫,淩亂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孩子們就睡著內室,與這個房間隻有一扇門的距離,他們壓抑著聲音,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這種仿佛一般的感覺似乎格外刺激,兩具身體無聲而激烈的糾纏在一起,酣暢淋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當一切結束時,暖室生香,榮嫻仙枕著寧青雲的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身體魘足而疲倦。
外麵風雨依舊,室內一燈如豆,在昏黃的燈光下,聽著他的心跳聲,榮嫻仙很快就睡著了。
寧青雲撫著她的頭發,滿目愛意,他似乎一天比一天更愛她。
現在的仙仙比以前那個賢妻良母的樣子更有魅力,讓他愛逾生命。
第二天醒來時,寧青雲已經離開了。
枕頭下留了一張便箋,說他那邊有事要處理,醒來聯係。
雖然激情褪去後,理智回歸,榮嫻仙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有許多顧慮,但是一番糾纏,感情終究與以前不同。
外麵的雨勢小了許多,但是一直叮叮咚咚不曾停歇,天色依然陰沉,天光晦暗。
恰逢周末,孩子不必上學,榮嫻仙閒來無事,便激活傳音玉符,接通了寧青雲那邊。
寧青雲正在會議廳議事,看到玉符亮起,頓時滿眼笑意。
正在彙報工作的霍野看著寧青雲的表情變化,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寧青雲離開會議廳後,霍野對旁邊的柴明說,“阿明,看見沒有,老大肯定已經搞定夫人了!”
柴明歎了口氣,“哎,野子,我怎麼覺得是老大被搞定了呢!”
“不都一樣嗎?都是一家人,哈哈!”霍野笑道。
“但願吧,反正老大他一直對夫人死心塌地的,現在這樣,總歸是好事。”柴明感歎道。
龔家大宅,龔寒玉的書房內,黑袍人坐在她對麵。
“閣下不是覺得我們這些土著都是螻蟻嗎?怎麼現在連殺個人都辦不到?難道說閣下也就嘴皮子功夫厲害。”龔寒玉懷疑的看著他。
“你不必激我,我的手段多著呢,不過就憑一株卷翅草,還不值得我動用寶物,得不償失不說,還會驚動你們這的大人物,我才不做這種賠本的買賣。”黑袍人老神在在的說。
“怎麼會賠本呢?你是不是根本沒有去調查榮嫻仙就動手了,榮嫻仙可是四寶樓的老板,四寶樓日進鬥金,榮嫻仙手裡肯定有許多寶貝,不說彆的,她身上最起碼有一件可以隱身的寶貝。”龔寒玉遊說道。
“可以隱身的寶貝我也有啊,沒什麼稀奇的。你不必說了,給多少錢,辦多少事,你出的那株卷翅草,就隻夠我出手這一次,如果你還想讓我出手,就得拿出更大的誠意來!”黑袍人手指敲著桌子說。
“你這不是出爾反爾嗎?”龔寒玉皺眉。
“這怎麼是出爾反爾呢?我已經動過手了。”黑袍人捏著龔寒玉的把柄,不怕她不進行下一場交易。
而且,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看看她有沒有找到其他寶物!
黑袍人貪得無厭的態度讓龔寒玉十分憤怒,她深吸了口氣,“我手裡暫時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了,我很快就準備反攻了,如果閣下想知道源石礦的消息,最好不要再耍什麼花招!”
黑袍人見今天應該是沒有什麼收獲了,有些了然無趣的離開了。
“小姐,那留影石說不定還在他手上,我看這人也沒什麼厲害的,咱們何不殺了他,把東西搶回來,這樣就算那石頭流露出去,這麼也可以說那石頭裡的內容隻是在與他虛與委蛇,為了降低他的戒心。”周錦繡說。
“殺他要是那麼容易,我又怎麼會與他合作呢?他們這些外來者都有許多壓箱底的手段,連九大巨頭都沒有商量好怎麼對待他們,我怎麼可能輕率的對他下手。”龔寒玉是見識過這外來者的手段的,自然不會因為刺殺失敗輕視於他。
“小姐,這有什麼好商量的,這些人和那些怪物一同來到地球,準沒好事,軍隊上有那麼多厲害武器,怎麼不乾掉他們呢?”周錦繡不解的問。
“你可知道擊殺怪物後掉落的光團是怎麼來的?”龔寒玉問。
“怎麼來的?”不是在怪物體內掉落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