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雖然被鎖在籠子裡,那龐大的體型,猙獰的樣子依然給人帶來極大的威懾。
潘陽看著這隻怪物,吞了吞口水,“夫人,怪物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您是怎麼抓住它的?”
“想知道啊,要不然我給你試試?”榮嫻仙剛開始練習冷焱冰經,看見什麼都想試驗試驗新招式。
“是什麼呀?”潘陽心底一緊,感覺不妙。
“冰獄。”榮嫻仙說話間手上彌漫著絲絲寒霜,如煙如霧。
“不,不用,嘿嘿!不用浪費您的靈氣了夫人!”潘陽趕緊說道,他邊說邊往後退,夫人一說冰獄,他就想起那天夫人一揮手,就將漫天炮火紛紛凍住,四級怪物皮糙肉厚,被凍一下沒事,他凡胎的,萬一凍壞了,找誰說理去?
榮嫻仙看著潘陽一溜煙跑了,有些可惜的收回了寒冰之力。
她現在練習的是冷焱冰經第一層,圍困之術,這一層的術法和她當時自創的某些招式有相同之處,隻不過,用術法的形式使用出來,不過能夠節省靈氣,威力也更加強大。
第一層的圍困之術分為三個階段,冰牆,冰獄,冰域。
還記得她剛剛破境,成功晉級那次在戰場上冰封炮火,過後她想再使出那樣的手段卻再也沒有成功過,那一次的招式製造出來的效果基本上就和使用冰域是一樣的。
後來榮嫻仙才想明白,那一次是剛剛破境,體內以及身體周圍還有大量不屬於自身的靈氣,正是借助了這些靈氣,她才陰差陽錯的做到了冰封炮火,而現在,隻要她掌握了冰係法術冰域,以後就能輕而易舉的製造出那種效果了,甚至威力可能會更強大。
“夫人,您最好把這隻怪物弄得半死不活的,要不然恐怕帶不進城去,您看這,這眼珠子瞪的,看著多嚇人啊!”潘陽看榮嫻仙收回了法術,又大著膽子湊過來提建議。
潘陽這種見慣了怪物的,看到這隻巨大的怪物都有些膽寒,城門處的守衛能輕易放行嗎?
原本榮嫻仙可以將怪物裝進迷霧空間帶回去,但是現在寧青雲就在迷霧空間內的小木屋內,榮嫻仙不願意讓這怪物擾了他的清淨。
自從榮嫻仙將寧青雲安置在迷霧空間後,她已經不再亂七八糟的往迷霧空間裡塞東西了,這裡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儲物空間了,在她心裡,這是他們的家。
榮嫻仙皺著眉頭想辦法,潘陽提醒的有道理,萬一城門處再以嚴重威脅到城內居民的人身安全為理由,將這隻怪物強行收購了,可怎麼辦?
還不知道官方有沒有活捉過四級怪物,萬一真被他們扣下了,這怪物不白抓了嗎?
算了,反正這秘技她練的也熟了,這據點防衛森嚴,直接在這裡做試驗吧。
榮嫻仙將怪物拉進了一座院子,交代潘陽派人守好了,不要讓人打擾到她,才拿出祭煉好的引魂木刺,打算紮入怪物體內,怪物的皮膚比岩石還要堅硬,榮嫻仙圍著怪物找了好幾圈,也沒能找到可以被木刺紮入的地方。
隻有眼睛周圍看上去比較脆弱,榮嫻仙捏著木刺向怪物眼睛紮去,“蹭”的一聲木刺順著眼皮滑了出去,原來怪物看出了榮嫻仙的打算,及時的閉起了雙眼。
要不是還想留在怪物這身皮製作鎧甲,榮嫻仙早就拿噬魂刀給它捅幾個窟窿了,眼睛不能紮,你就紮進嘴巴裡吧。
怪物的嘴巴被冰塊頂住了,這冰塊溫度極低,怪物的嘴巴早就被凍住了,合不上,張不開。
榮嫻仙找了一個縫隙,將木刺紮進怪物的嘴巴裡,因為低溫的關係,怪物也沒有感到疼痛,榮嫻仙使用移魂秘技,以祭煉過的引魂木刺為介質,將自己的魂體轉移到怪物體內。
原本閉著眼睛的怪物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它看著那邊一動不動的榮嫻仙,喉嚨裡發出威脅般的低鳴。
榮嫻仙調整著合適的形態,闖入了四級怪物的識海,她現在已經基本能夠做到在不驚擾被施術者的情況下侵入被施術者識海了,看著四級怪物識海內平靜的狀態,這一次應該也成功了。
“唰”的一聲,榮嫻仙麵前有一道殘影飛過,“吼”一個血紅色的光點朝著榮嫻仙撲了過來,張口就咬,榮嫻仙立刻展開反擊,看樣子血紅色的光點就是怪物的神魂,榮嫻仙不知道自己是何時驚擾了它。
而且,這個神魂的狀態似乎不對,榮嫻仙一邊反擊,一把思考。
怪物的神魂雖然攻擊的猛烈,卻沒能持久,不一會,就被榮嫻仙消滅了。
“你,你竟然殺死了我的座騎?”即將潰散的怪物識海突然傳來一聲喝問。
“你是誰?”榮嫻仙警惕的環顧四周。
“我是誰?哼,你很快就知道了,你殺死了我的座騎,我不會放過你的!”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識海在潰散,那聲音越來越弱,聽上去並無多少威懾力。
榮嫻仙剛剛退出了怪物即將潰散的識海,“轟隆隆”怪物連著籠子一起摔倒在地,看地上的印記,籠子之所以摔倒是因為怪物死前劇烈的掙紮導致的。
榮嫻仙看著死去的怪物,神色有些鬱悶,不知道又要抓多少隻四級怪物才能練習到理想的結果。
“這是哪裡?我還活著?”寧青雲懵懵懂懂的看著眼前須發皆白的老者。
“你現在還算活著吧?不過也快死了。”
“天裂盤的器主,你現在的神魂就在天裂盤內,而我救了你一命。”
“我還能回去嗎?如果我回不去,我的身軀會怎麼樣?”
“你的身軀會腐朽。”
“我要回去”
“你被天譴劫雷劈中,原本必死無疑,是我用無色石救了你”
“前輩是誰?又為什麼要救我?”
“我勸你放棄原來的身軀,你那副身軀即使能夠重塑丹田,重新走到修煉的路上,以後每次晉級都會相當困難,”
“如果死了,那沒有辦法,既然還有選擇,我還想再見她一麵”
“如果再不能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