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淡笑了一聲道:“虞院首,我有個主意知道我不是在汙蔑。”
虞柯笑道:“說說。”
“我想那個江少爺既然敢吞了我的定金,隻要我們調查一下,便會知道這個江少爺的為人,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了。”
牧寒笑著說道。
江海臉色一滯。
“好。”
虞柯聞言,思索了一下道:“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什麼?虞院首你這是不相信老夫?”
“你不也不相信牧寒嗎?這個樣子不如我們天院派人去調查一下令孫的為人不就行了。”
“若是令孫品行端正,才德兼備,那麼我可以斷定是牧寒說謊,本院首直接會將牧寒親手交給你的。”
江海臉色難看無比,雙眼有著一抹憤怒,更有著一抹不甘。
他孫子是什麼樣的人,他這個做爺爺的又豈能不知道。
“怎麼?”
“你對你孫子這麼不信任啊?放心,隻要有一個人說你孫子好,我就直接在你麵前自裁。”
牧寒淡笑道。
“你。”
“你。”
江海整個人氣惱無比,死死地盯著牧寒,眼中帶著無儘的怨毒之意。
“哼,這件事情老夫不會算的,天兵閣屹立大荒域要是沒點底蘊,早就被滅了。”
“牧寒你敢殺我孫子,這筆賬,老夫會親自討回來的。”
“我們走!”
他大手一揮,便是帶著天兵閣的人直接離去,頭也不回,繼續在這待著,也隻會淪為笑話。
一旦虞柯派人前往絕陵城中調查他孫子的品性的話。
那麼事情的真相一目了然,所以自然不可能讓虞院首去調查。
不過江海發誓,一定會殺了牧寒,無論牧寒什麼身份,殺他孫子的事情已經是事實,必須死!
不然他江海的麵子往哪裡擱,天兵閣的尊嚴又如何洗刷。
“……”
“你這小子竟然殺了那老家夥的孫子,聽說,他對那孫子十分偏愛。”
虞柯看著牧寒,美眸盈盈的說道。
“所以說啊,真正的凶手不是我,而是他自己,要不是他那麼寵溺孫子的話,也不會讓他孫子那麼囂張。”
“怎麼可能敢私自吞客人的定金。”
牧寒淡然的說道。
“你說的不錯。”虞柯當然認同牧寒的話,不是江海的寵溺,他的孫子又怎麼可能被殺。
原因並不在牧寒身上。
“你要小心這老家夥。”
“放心吧虞院首,我知道。”
虞柯點了點頭,不過她的美眸落在牧寒身上,帶著一抹笑容說道:“一個月時間,你達到武聖了?”
牧寒笑著說道:“還多謝虞院首告訴了遺跡的事情。”
“不然我想要達到這武聖境界,怕還需要一點時間。”
“既然如此,你為了感謝我,要不替我辦件事?”
虞柯笑吟吟的說道。
牧寒:“……”
感謝?
我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