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所以不簡單。」城主看著自己女兒一眼,出聲道。
「九霄城在宇宙海都已經傳遍了,和五級星域有關係,可是這少年還來是為什麼?」
紅衣女子美眸泛著一抹凝重之意:「他是為了找到五級星域線索的?」
城主點頭:「我現在猜測的就是這個。」
紅衣女子沉默,因為這個原因確實是有可能。
城主淡聲道:「九霄城已經擁有著自我體係了,要是真的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也都要瓦解奔潰了。」
紅衣女子道:「我們為何不借助這個機會看看這位牧寒的底?」
「要是此人真不簡單的話,我們何不脫離五級星域。」
城主看了眼紅衣女子。
後者道:「這麼多年來,五級星域對我們有過真正的對待嗎?」
「他們隻是將我們當成提錢的工具。」
「若是長久下來,我們九霄城根本不是他們麾下的,而是屬於他們五級星域的奴隸。」
這話讓得城主的眼神瞬間鋒利了起來。
奴隸二字,仿佛一根根利劍似得洞穿了他內心。
「不過那位牧公子現在哪裡?」
紅衣女子說道。
城主雙眼一閃,沉吟了一下道:「他現在在九霄天碑。」
九霄天碑!
紅衣女子的雙眼充滿了一抹震驚,不過想到來到九霄城的眾人,都很清楚,他們都是為了九霄天碑來的。
「玄古天宮知道了嗎?」
紅衣女子道忽然間詢問道。
「他們正在敢來的路上,我們九霄城這邊的氣機和他們玄古天宮連接著呢。」
城主平靜的說道。
紅衣女子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這個樣子的話,我們先看一下情勢。」
「若是這個牧寒真的不簡單的話,在這九霄天碑中,我想我們或許能夠看出一點什麼。」
城主盯著紅衣女子出聲道:「你是說頂端?」
「對。」
「唯有頂端才能讓我們冒風險。」
「哪怕是八成九霄天碑我們也不能貿然選擇。」
「隻有此人走向了頂端,我認為我們可以嘗試一下,選擇這個牧公子。」
「很難。」
城主看著遠處九霄天碑,沉聲道:「在我印象中,已經有數萬年沒有人踏入了頂端了。」
「九霄天碑難,但是我們的選擇何嘗不是難,一旦錯了,將會死,九霄城將會解析。」
「所以隻有難,我們才會做出選擇。」
「父親,我說的不對嗎?」紅衣女子看著男子,眨了眨眼笑道。
「你說的不錯,既然這個樣子,我們就等,若是這少年真的攀爬到頂端,本城主陪他瘋一把又如何?」
「一直淪為玄古天宮的附庸,根本無法實現本城主的雄才大略。」
男子雙眼瘋狂的激蕩出了一道道恐怖的神光,聲音宛若雷霆。
紅衣女子笑了笑。
「說實話,我還是很期待,這牧公子的。」
男子聞言,雙眼眯起:「能夠和五級星域玄古天宮剛起來,還沒有被殺。」
「這已經是極為不簡單的了,這少年或許真的能夠踏上頂端吧。」
「……」
九霄天碑中。
一道道極為古老的氣息瘋狂蔓延。
牧寒身上的氣息正在不斷遞升,不斷瘋狂,不斷炸裂,好像是蔓延出了極為古老、蒼涼的氣
息。
一下子牧寒便是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
「這位公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