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靠你了。
我怎麼忘了我還有一條會追尋黑氣的蛇呢
小叉從我懷中竄了出去,我見它剛想衝著歹炁的方向走,急轉彎的朝床上的問大夫走去。
小叉猛的一咬問大夫的手臂,一大團黑氣接連不斷的就從問大夫一直斷斷續續叫著問千藥的嘴裡湧出。
一時擒住段溪無的捕快下屬也倒下了,段溪無倒是機靈的拿過旭明劍刺了一下捕快下屬。
歹炁念咒結印,將這湧出來的黑氣封印在了一個珠子裡。
像極了錦華的卵
分割線
事後旭明劍也恢複成了瀧音。
段溪無急切的找我解密。
“剛開始我們遇到千藥那小姑娘的時候,小姑娘流的是紅血。師兄你也為她治傷也應該知道。當時歹炁七師叔就懷疑。至於他懷疑什麼他也不告訴我。他跟我說這裡的村民都反常。師叔發現這裡的村民都吃了一種草。這草就是介質,能讓這一團黑氣在村民身體裡轉換繁衍問千藥因為吃的少,又或許是這孩子天生的體質,受這黑氣的控製就弱。”我說的有些投入在一看段溪無。
這表情就是在疑問我說啥呢
雖然也有後話,我實在不想和這二嗶師兄說了。
“嚓!!!”
看來這死長蟲吃飽了,又鑽回了我的懷裡。
“蛇啊!!!!”
得,段溪無的魂兒又飛了
“師侄”歹炁還扛著問千藥過來找我
一時從外麵衝進來幾名道士打扮的人。
是其它仙門的弟子吧
他們進來看見屋裡的慘狀,在一看歹炁扛著一個小女孩,我旁邊暈著一個“柔弱”的仙門弟子。
因為我穿著的衣服像是仙門弟子,而歹炁那顯眼的頭發和暗黑紅的衣服就有些反常
結果就是那些仙門弟子護著我齊齊拿劍指著歹炁。
“把小女孩放了!!”
好個行俠仗義我尷尬一笑。
歹炁聽他們的將問千藥從肩上扯下來
等等?扯????歹炁你不會。
我眼看著歹炁要撒手,慌忙一叫,“七師叔!”
歹炁一聽一個轉手將問千藥抱著,輕輕的放地上
我們同這些仙門弟子解釋,可這些弟子們不相信,結果還是歹炁拿出腰牌了事
“我們也是聽師傅說此處有魔人侵犯才來的”這些仙門弟子的師兄向歹炁表示歉意。
我再一看歹炁還是那樣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們。
也對,歹炁說的後話就是這黑氣不是魔人所為,定是另有其人從中搞鬼引起魔人和仙門的爭端。
“此處的事我們已經平息,眾道友看來白來一趟了”歹炁的臉轉變的很快,緊接著他那玩笑臉又出來了,“對了,想必道友之中定有會醫法的弟子。你看我這師侄雖然長得有模有樣就是沒什麼法術不會治療,會治療的弟子也暈過去了派不上用場。還請勞煩道友了。”
“同是仙門弟子,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仙門師兄一揮手就出來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弟子。
哇!!女弟子唉!頭一回見。
我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突然有一股黑氣阻擋了我的視線,我生氣的一看歹炁。
啊!!!真的超煩你這撥開烏雲見日光的笑容啊!!!!
果然是醫術精湛的女弟子,不一會兒問千藥就醒了過來,還對這女弟子說了一句謝謝,問大夫也安穩的睡著了。
女弟子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一片草藥葉子經過法力融煉成了一個藥丸。
哇!!好棒!
我又看的入迷,眼看著這女弟子要將這藥丸送入段溪無的嘴裡。
歹炁卻用黑氣製止了她。
“我這位弟子就不用勞煩道友了,其深師侄你去吧,就上次那樣即可”
?你又想乾什麼。還有說話正經點兒!!
眾人都看著歹炁這黑氣,好似都在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仙門弟子。
我又回到段溪無麵前,大叫一聲,“醒醒!師兄!”
連著又是衝著臉的兩巴掌。
收工後隻見眾人的視線又移到了我身上
“師弟我的臉怎麼又這麼火辣辣的疼哇!你們都是誰啊!!”說著他認為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又暈了
段溪無這咋咋呼呼的性格唉就是缺根弦罷!!
“那這位道友可否放開我的手了?”女弟子柔聲發問。
歹炁微笑著,“不能。”
其它仙門弟子們有的生了氣,“道友莫要開玩笑,我門下女弟子不是好欺負的!”
“師妹!給他個厲害嘗嘗!”
仙門大師兄大喝一聲,“住嘴!”轉頭又看向歹炁,“道友這是何意?”
“我們雖然平息了事情,但是卻沒找到幕後黑手現在找到了!”
我一聽歹炁這麼說,又看向這個花容月貌的女弟子,她是幕後黑手?
“你就是真正的問千藥罷!”歹炁接近女弟子。
問千藥?不是這個小女孩嗎?
女子弟倒是沒有否認,她微微一笑,“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身上的氣味”歹炁向她解釋。
“那有什麼特彆的嗎?”女弟子聞了聞自己的手背。
“這味道和一個人很像,這種味道隻有長年和草藥打交道的人才會散發出來。”歹炁看了看我。
他看我乾什麼?他說很像一個人?我嗎?
我聞了聞自己沒有啊。
我便又看向歹炁,歹炁的臉上就浮現出玩味兒的表情,“問大夫的身上也有這種味道,因為問千藥是問大夫尋找了上千種仙草藥才救活的孩子。為了確認給自己孩子的藥是否是安全的,問大夫也會親自試藥。如今這樣子,便是證據”
眾人的視線又都齊齊看向了骨瘦如柴的問大夫。
“不是姐姐!!!我才是千藥!!”小千藥從床上猛的坐起來,護著女弟子。
“彆說了,小勺”問千藥笑了笑,“知道是我又怎樣?襲擊這裡的可是魔人。我隻是路過的仙門弟子。”
她這一句話並不好接。
如果說那黑氣是她製造出來的,豈不是要我們和他們仙門對峙再說了這一切包括村民們都認為是魔人所為。
同是仙門弟子的我們無可奈何。
隻見歹炁仍舊笑著,“沒有怎樣,來日方長罷了。”他走上前一抓段溪無,扛了起來。
扛!你又扛!
“其深師侄,我們走了”
歹炁丟下這一句,我便隨著歹炁一起離開了月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