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瀧千夜和歹炁正在廝殺,不過歹炁隻是閃躲並沒有攻擊瀧千夜。
我怒視著閣樓上看戲飲酒的魔君,一邊的音兒還大聲叫喊著。
“大哥哥!!”
簡羌嘉實在受不了音兒的吵鬨不知用了什麼法術讓她睡著了。
“你要乾什麼!”我衝她嚷去。
“那麼你又在乾什麼?”魔君用手摸著音兒的頭,我的心就有些惶恐不安,生怕他吸收了音兒。
“我讓你做出選擇,你是幫要那一邊?你要是再猶豫,我想這孩子你可能是保不住了”魔君說的聲音不大,但在我耳中格外刺耳。
我再回頭看著打鬥的二人,隻好衝過去。
瀧千夜先是發現我衝過去連忙收手,這個空擋讓歹炁抓住了。
我都不知道歹炁的紅劍是從哪裡來的,眼看就要刺向瀧千夜。
瀧千夜倒是迅速的躲開,跳到我麵前。
“其深!”瀧千夜眉頭一皺,我見歹炁正要走過來連忙擋在瀧千夜前麵。
歹炁放下紅劍,紅劍瞬間消散不見。
“你知不知道在你身後的人是誰?殺了一個仙劍宗弟子,傷了陳月落後來還殺死了段溪無的罪人!”
歹炁的神情不是憤怒是難以置信,“你難道真的被控製失了心了?那個人可是下令滅了整個東隅國的!”
“我沒有被控製!我還是我!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滾!滾回你的境淩山去!”
我自然知道瀧千夜下令滅了東隅國的事,但如今我是要保住他和音兒。一個是為了原來的雲其深,另一個也是為了報答他
“我的境淩山?你真的是腦子不清醒了嗎?其深!”
“我跟你很熟嗎?不要叫的那樣我跟你很熟!”我奪過瀧千夜手中的銀劍。
“其深”瀧千夜小聲的叫我,但還是讓歹炁聽見了。
“我不能叫那麼他就可以叫了是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乾什麼!”歹炁皺著眉,眼神銳利。
我也是第一次從他眼中看出怒火,他眼角下的邪紅也隨之生出一種憤怒的感覺。
“對!他能叫!你不能叫!他是我的好兄弟!而你不是!我們不過隻是師叔侄一場罷了,到頭來你我隻是兩個陌生人!”我拿著劍要衝過去,瀧千夜連忙拉著我。
“其深,彆衝動,你現在沒有法力”
“你放開!”我要甩開瀧千夜的手,可他還是不讓我上前。
“好啊,不過是師叔侄一場。”歹炁手中紅劍又出現,“既然如此我就拿你回去讓你好好知道背叛境淩山是個什麼下場!”
歹炁持劍衝過來,瀧千夜轉順擋在我麵前。
我使勁推著瀧千夜,口中大罵,“你要是敢擋!我特喵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看著瀧千夜有一時的發愣我便又擋了過去。
劍沒有刺到我,停留在距離我差不多三指的位置。
“刺啊!你不是能耐嗎?刺啊!!”我也是生氣。
“你當真認為我不敢刺?”歹炁也沒了之前我見他的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也舉起瀧千夜的銀劍對著歹炁,瀧千夜想要拉開我,但隻要我一動歹炁的劍就會刺進瀧千夜的身體裡。
“那你就刺啊!朝這兒刺!”我一隻手抓起歹炁的劍對向自己的咽喉,“你隻需要一下就能讓我歸西!殺了我這境淩山的叛徒啊!七師叔!!”
“雲其深!你彆逼我!”歹炁真的一轉劍就抵住了我的咽喉。
我也是氣惱的上前,手中銀劍一轉也抵上了歹炁的脖頸。
我能感覺的到劍緩緩刺進咽喉處的痛感,歹炁這時也定是一樣。
最後的收場不過是歹炁的紅劍一劃消散。他一隻手抓住銀劍的劍身奪過去擲於地上,轉身離開。
我的咽喉處一陣疼痛,縱然傷口不深,也還是流出很多血來。
歹炁離開的迅速,頭也沒回一句話沒說。魔君也沒派人去追。
我隻見到魔君在閣樓上拍著手,隨後他緩緩說道,“千夜把他帶回去吧他今天表現不錯,我還要好好的獎勵他一下”
我看著瀧千夜的皺著眉頭,金黃的眸子發出銳利的光芒望著魔君,最後也隻好扶著我回去房間。
我看著瀧千夜拿出一炷香,剛剛自己定是傷了咽喉,說話有些費勁,“這是什麼香?”
“能暫時讓你忘記痛苦的東西罷了我想說”
“千夜你可以出去了”魔君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門口還站著簡羌嘉懷裡還抱著音兒,而音兒手中卻還拿著一朵紅色的海阿珂。瀧千夜沒辦法違抗魔君的命令隻好出去。
又是我一個人同這魔君相處,我見他拿出針線來就生氣,費勁兒的喊出聲音,“你他喵的!”
“我大發慈悲過來給你療傷,你這態度可真是讓我寒心”魔君的手摸過我的咽喉又看了一眼旁邊瀧千夜點的香。
“嗬,是七日攝魂香啊,這玩意雖然能止痛,倒是還有些彆的功效,怕不是瀧千夜那小子從東隅國帶來的?”
魔君一揮手那香便滅了,不久後我又感到了咽喉處的陣痛。
“你莫要著急一會兒就好”魔君的鬼魅一笑,簡直給我留下了一生的陰影。
第二天我自然已經能下床行走,看著自己脖頸處那用針線縫製的明顯的痕跡心裡還是十分嫌棄,明明之前傷的不深,經過魔君這麼用針一縫我是徹徹底底說不了話了。
一時惱怒的將麵前的桌椅通通踹到,茶杯茶壺也都碎在了地上。
王8蛋!
但這一天我卻沒看見瀧千夜和音兒。
再看到瀧千夜的時候,他是被壓著回來的疆邦。
聖子叛逃。這是給他的罪名,懲罰就是關進之前我見他受罰的地牢裡。
我沒辦法出聲,也沒辦法問他到底怎麼一回事。
也是在瀧千夜被抓回來的這一天,魔君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他也沒在出現。
我對於外界的魔人來說,仍舊是他們的魔君。
也隻有少數人知道還有瀧澤這個魔君的存在。
我因為無法說話簡旁就代替我發言,要對境淩山展開大規模進攻。
我如今法力儘失也根本對抗不了這些人,隻得當他們的傀儡。
入夜我剛回到我的房間就見到了消失了幾天的仇魔長使。
“小娃子看來你受了不少苦啊!”仇魔長使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也也沒客氣的坐在我屋裡喝著茶。
我見他一邊手臂纏著布條,我想這老頭子也遭了什麼罪。
“咋滴?你這娃子還說不了話了!”仇魔長使猛的站起來靠近我。隨後不知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我隻看見是個琥珀色的球,周身還散發著幾道紅色的流煙。
然後硬生生的就被我吞了下去。
我一時隻感到背後發燙,那些魔君用線給我封住的靈脈一一被解開,但是這煩人的疼痛還是沒有緩解,咽喉處也燥熱難耐,我想要過去喝口水反被仇魔長使攔住。
“魔君還是忍耐片刻就好”
我知道他對我沒有惡意,但我也不是能完全信任他,但當下隻能按他的意思辦。
分割線
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
我哪有什麼感覺不感覺的七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