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子信的聲音傳了出來,他沒有看傳令。
雲其深這邊也隻能沒錯。
“不,師傅是我雲其深。”
“其深!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這麼說你在西海了!”
傳令那邊的圖像有了變化,覓子信將傳令擺正,雲其深和覓子信才能看到對方的臉。
“是這樣沒錯,師傅我怎麼看你好像再操場跑了十圈一樣的感覺?不不不,我是說你額頭上還有汗。”
雲其深突然放鬆在形容有就點回歸現世。
“剛剛治療了很麻煩的病人”覓子信將傳令對向了床榻上的瀧芸樺。
“什麼!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出了什麼事?”雲其深第一次見到如此虛弱的瀧芸樺。
“她體內的寒氣嚴重,腹中的胎兒對於她來說無非是萬年寒冰不過症狀已經得到了壓製,我打算用純火給她保暖。隻是”
覓子信的臉上也有愁容。
“隻是什麼?”雲其深的視線一直注視著瀧芸樺蒼白的臉。
“隻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太過危險,如果孩子在六個月之前不拿掉的話,六個月之後可能會侵蝕母體這種事我不能抉擇”
“正好老哥,不我是說師尊他也在西海,師傅現在還請你最大可能的抱住她還有她的孩子。”
“放心好了。”覓子信站起身將傳令離開瀧芸樺,“她現在不能接觸過多的法力接觸,所以原諒我不能讓你看她太長時間。”
“無礙,我相信師傅你能治好她。”
雲其深本想要詢問一些關於雲塵風的事情,但是卻讓覓子信先開口詢問萬一的事了。
“萬一那孩子怎麼樣了?”
雲其深微微發愣接著便回答覓子信的疑問。
“萬一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了,隻是卻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有一種力量正在阻止他醒來。”
“是這樣他體內的毒素清除了就好。”覓子信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放下了。
雲其深總覺得覓子信在瞞著什麼事情,但直覺告訴他不要去探究。
覓子信那邊也是如此,他雖然知道雲其深有窺心之術,但他不會去窺探他正在隱瞞的那一邊災難。
“對了師傅,你還對我二叔了解多少?一朝春柳綠,戲兒攀枝花到底是為了什麼?當初你也因為那塊紫玉認出了我,也同我說了這句話的一半。我感覺一切都太巧合了,你們在隱瞞什麼?”
覓子信麵不改色,他閉了閉眼,“這兒一切都是算計好的。等你們都處理完了西海的事情,有機會我再同你說吧”
就在覓子信關閉傳令的時候,覓子信丟下了一句,“就在層山裡”
最後雲其深看到了覓子信饒有深意的一笑,雲其深的手便拿不住傳令。
傳令掉下去,好在被雲其深的黑氣接住,然後便回到雲其深腰間。
“雲深柳蔭峰”
雲其深突然就像通了電一樣。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覓子信說都是算好的,也就是說,當初安德毒害雲其深,然後安德死亡。
再有那張紙條,雲深柳蔭峰。
一開始他們就算好了我會去柳蔭峰,一開始二叔他就算好了。
所以安德毒害雲其深讓我轉世,再者那害死安德的毒標都是二叔很早之前就算計安排好的!
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