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深更是趕快的趕去聖子閣找筆記。
途中雲其深撞見了正在王城中小心翼翼遊覽的希濃。
希濃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一身紅衣。
魔王城的舞姬都比較熱情,徠阿看習慣了瀧芸樺,這輩子也不想和什麼女人扯上關係,他便叫個一個舞姬來帶著希濃四處走走。
開始希濃有些畏懼,後來她也就小心翼翼的接受了。
舞姬帶著希濃先洗個澡換上了一件疆邦特有的紅色衣服。
“說起來這種衣服以前魔君也穿過哦魔君他跳起舞來比我們這群舞姬可美麗多了。”
那舞姬一邊幫著希濃換衣服一邊就開始說當初雲其深跳舞的事情。
“你口中的魔君是”
“就是現在的魔君雲其深啊,彆看魔君平常時候臉凶凶的,他對我們這些臣下都非常關心。
另外一麵的魔君就連舞蹈都是跳的美豔絕倫呢。這讓我們舞姬都十分羨慕呢。”
聽著舞姬的讚揚,希濃也好奇起來雲其深是怎麼跳舞的。
這不正巧在遊覽的時候兩個人又撞上了。
雲其深此時穿著魔君那種莊嚴霸氣的衣服,一身黑色在希濃的眼中就是光明的象征。
在雲其深看來那些深淵後遺症患者畏懼黑暗和希濃畏懼外麵和白色是同樣的道理,他們身邊隻是缺少了一種陪伴。
“那個”希濃開口。
雲其深雖然著急但是還是很有耐心的麵對希濃。
“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我說了會好好保護你,所以你也不必畏懼。”
“那個我聽人說你會跳舞”
希濃的話精準踩雷,但是雲其深不能在希濃麵前生氣。
他明白這又不是希濃的錯,她說的也是事實。隻是這輩子他雲其深再也不會女裝跳舞了!
“我想看。”希濃接著又開口,都沒讓雲其深找借口。
“這兒等時間空閒下來再說吧,我還有事要忙,你要不要一起來幫我?”
雲其深機靈轉開話題。
希濃點了點頭也便跟著雲其深去了聖子閣。
這是雲其深第二次來聖子閣,第一次隻是為了拿衣服也沒心思四處看。
“這兒畫的是你嗎?”
希濃一進來就看見不遠處掛著一張畫,上麵畫著雲其深的樣子。
畫上的雲其深倚在石桌上熟睡,手裡還拿著白玉酒壺。
雖然畫上的是自己的模樣,但雲其深很清楚,這個他不是現在的他。
瀧千夜的溫柔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他,雲其深也知道,後來的瀧千夜接受了那一切也是真心想交朋友的。
雲其深將頭轉過去不再看那副畫,接著便在房間裡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