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商會彆墅付壽辦公室內,被安排在雲其深這邊的付壽手下正報告著雲其深那邊的狀況。
付壽正揮動高爾夫球杆打著室內高爾夫,今天天氣晴朗,光照在落地窗上並沒有很刺眼,但他還是戴上了墨鏡。
付壽蒼老的模樣也被墨鏡遮去了大半,倒是還有些他年輕時候的瀟灑。他揮杆結束後用毛巾一邊擦著手一邊看向負責報告的下屬。
“你是說,烏鴉死掉了?”
那下屬彎著腰向付壽鞠著躬並回複著。
“是從雲先生那邊傳過來的消息。”
付壽咳嗽了兩聲後便端起水杯喝了兩口,“那小子不會做假?你親自檢查過烏鴉的屍體了嗎?”
下屬回答:“人已經炸的不成樣子了。”
“總不至於炸的血肉模糊。”付壽放下水杯後就來到了沙發這邊坐下。
下屬也便跟著付壽在旁繼續彎著腰回複,“炸的連肉渣都沒有了,就隻有那滿倉庫的血了……”
“是誰處理的屍體?”付壽問道。
“雲先生的手下。”下屬回複迅速。
“叫什麼名字?”付壽又問。
下屬眨了眨眼睛,“一個新來的,好像叫歹炁,還染了一頭綠發。”
付壽挑起一邊的眉毛好奇起來,他接著彎腰從茶幾拿過來一支雪茄點燃了起來。“綠發……他是哪邊的人可查清楚了?”
看著付壽吐出煙氣下屬也趕快回複,“看情況是雲先生的人。”
“完全屬於他的人?”
付壽並不覺得青龍真的有完全站在雲其深這邊的人,隻要付壽樂意,他隨時都可以把繼承權從雲其深手裡抽走,但他之所以不抽走為的就是看看雲其深能不能拉攏人心。
當東海給雲其深尋找縱火案資料的時候付壽就明白了,他絕對不能留著雲其深太過猖狂。
“看情況是的。”下屬回憶著歹炁剛來時候粘著雲其深的那股模樣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付壽對著煙灰缸談了談煙灰,“有沒有這個新來的資料?”
“有,但不多。我們我隻知道他的名字,以及他和雲先生是故交。”下屬也站直身子回複。
付壽靠著沙發椅背,他抽著雪茄吐著煙氣,“故交……這麼說這小子也是白虎那邊的人了?”
“下屬覺得並不是。”下屬搖了搖頭。
“你有什麼想法?”
不是,雲其深還有哪裡的故交嗎?
“下屬覺得這個新來的小子更像是玄武那邊的人。”下屬半眯起眼睛聲音也變小了一些。
付壽感覺有點意思,“嗯?你為什麼會這麼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