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審訊室裡,三四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正盯著五個被捆綁起來的玄武線人。
其中有個小個子的線人最不聽話,他被綁到審訊架上的時候很是不停的大罵著,“你以為你們是什麼東西!我怕我會忍不住說出來,你們白虎的人都是垃圾,活在這個世上就是浪費資源,還不如去死呢!”
“你們這群病貓們!”
“你們——哢……”
就在那個線人罵的十分激烈的時候一把刀直直的戳進了他的咽喉。持刀的人梳著背頭帶著黑色十字架的耳環神色憤怒的盯著那已然死去的玄武線人。
“聽這種垃圾說話你們也不怕臟了耳朵,嘰嘰喳喳的我耳朵都疼了。”
背頭男收了刀並用線人的衣服擦了個乾淨。
一旁的一位白虎打手盯著背頭男的耳朵,他眯起眼睛看了看耳朵裡麵,耳朵裡麵很乾淨,同時他也疑問起來,“你耳朵不是兩天前就在疼了嗎?”
“不會是得中耳炎了吧。”
另外一名白虎打手插嘴,“或者是傷風感冒。”
“你冷不冷?難不成發燒了?”
“你的絕症了?”
“絕症,你明天就不在了嗎?”
“……”背頭男半眯著眼十分無語,他抬起手摟過身邊那兩位損朋友的脖子,“你們兩個這麼開我玩笑有意思嗎?去乾點正事吧,把這個血腥的臭東西扔去喂狗啊!放在這裡汙染空氣我眼睛也要被熏的受不了了。”
背頭男左手邊的白虎打手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挪開後彎腰拉住了死去線人的手,“知道了,我們這就帶他下去,審訊的事就先麻煩你了,我們處理完再回來。”
背頭男滿意的微笑,“放心,這不還有四個呢,夠我玩的了。”
“你慢慢玩兒,其他的我們之後再處理。”
“好的~”
看著自家的兄弟帶著玄武的線人離開,他也湊到了剩下幾名線人的麵前。
背頭男用手掏了掏耳朵,他忍著的耳朵裡傳來的疼痛十分親切的向那四名玄武線人打招呼:“嗨,哥幾個這時候怎麼不說話了,我聽說玄武的人都挺健談的,有什麼話就和我說說唄。
我還聽說你們那邊防守的東西做的特彆好。所以說話啊?哈哈哈。”
見這些玄武的線人不說話,背頭男隻好繼續說,“都說龜殼兒是烏龜身體的一部分,相當於人類的肋骨部分,這玄武就是烏龜,再解釋一下,你們也是懂的。哈哈。”
“烏龜失去了殼兒,就相當於人類失去了肋骨,你說說這肋骨失去了得多疼,得多難看啊!”
背頭男剛一說完,他就拉起一個線人抬手將刀戳進了對方身側的肋骨位置,那可憐的線人尖叫著,“啊!你這個混蛋……嘶——”
背頭男索性拔出刀道歉,“抱歉抱歉讓你受傷了,很痛吧,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彆太在意,我這就讓你舒服一點。”
“你——”
沒等那線人反應,背頭男手起刀落,人就一命嗚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