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鷹,又名金鷹和蠱雕,一種雙翅具有很強的骨骼再生能力,品質極為接近極品的頂級魂獸,而且受傷越重,實力增長越多。
據說金鷹的成長異常殘酷,每一隻雕鷹年幼時都會被其父母推下懸崖,隻為了讓它們學會飛行。
而且不惜一次次打斷它們的雙翼,隻為了讓它們擁有更加強有力的翅膀。
好在金鷹的體內流淌著部分鳳凰血脈,擁有很強的骨骼再生能力,不然的話,這種魂獸無需人類魂師獵殺,它自己就能走向滅亡。
可是就算如此,金鷹在成長過程中的夭折率也奇高,畢竟不是每一隻幼鷹都能在父母的這種訓練下快速學會飛行,從而存活下來,或者激活體內的鳳凰血脈,也就是骨骼再生能力。
而這金鷹左右臂魂骨,則是小舞在星羅境內的各個魂獸森林傳法時,一隻修為接近十萬年的金鷹之王,斬殺獵取它們族人魂環的魂師後,收藏的兩塊金鷹魂骨。
本來她是想著將其留給合適的人的,但現在,不說水晶血龍參,就說白沉香,難道還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麼?
確實還有,比如雪星親王的女兒天鵝女雪姬,還有神風學院的逗比風笑天。
但這兩人又和她不熟,還不如將其交給唐三,以此交換白沉香手中的水晶血龍參。
“這!”
禦之一族大廳,眾人瞬間愣在原地,神色各不相同,有的火熱,有的一臉吃驚,有的眸底甚至泛起絲絲貪婪。
魂骨,而且還是一次性兩塊,這是何等的土豪?
“這,這如何使得?”
白鶴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泛起的貪婪,連忙擺手說道:
“香香,將那人參給你表哥,這魂骨我們不能要,小三,快將這兩塊魂骨收起來吧。”
“好的,爺爺!”
白沉香挪開不舍的目光,上前說道:“表哥,你可以答應我嗎?不要一次性將它用掉,水晶血龍參的生機未失,你可以先將它溫養恢複,再萃取藥液精華,效果也是一樣的。”
唐三輕輕接過水晶血龍參,直接將兩塊金鷹魂骨塞進了白沉香的儲物手環魂導器中,微笑說道:
“好,表哥答應你,但這水晶血龍參對我太過重要,我不能白要,那兩塊金鷹左右臂魂骨你和舅爺爺無論如何都要收下。”
“先說好,我一回撤去我的靈識阻隔,你不可將它拿出來,除非你現在就將其吸收煉化,不然你這水晶血龍參我不能要。”
“聽明白了麼?”
“表哥,你,你壓的我好難受,我,我快喘不上氣了。”
白沉香臉色脹的通紅,都快急哭了,可是唐三的精神力就算比不了絕世鬥羅,那也是有著靈源境初期的雄厚精神力,她又如何反抗得了?
“爺爺!”
白沉香像是一隻快要被水淹死的魚,無助的看向她爺爺白鶴。
這時,已經湊過來的奧斯卡擠眉弄眼道:“小三,你弄啥呢?”
“你沒聽到你表妹說麼?你壓的她都快喘不上氣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這像話嗎?啊,嘿嘿!”
“賤人!”
唐三嘴角一抽,但還是迅速撤開了自己的靈識。
本來也沒什麼,可被奧斯卡這麼一攪和,好像他在對白沉香怎麼一樣,氣氛頓時全變了。
“呸,臭流氓!”
白沉香俏臉通紅,深深吸了口氣,懟了奧斯卡一句後,連忙跑回了她爺爺身邊。
“這,唉!”
接過白沉香取出的魂骨,白鶴像是手捧著兩塊異常燙手的山芋,苦笑道:
“魂骨如何珍貴,又豈是我們這人參所能相比的?小三,你快收回去。”
“不,舅爺爺!”
兩人你推我讓,最終白鶴還是收下了兩塊魂骨。
雖然白鶴表示有一塊就已經足夠了,但唐三卻告訴他,兩塊金鷹魂骨中蘊含的魂技大體應該類似,隻有兩塊都讓白沉香吸收了,才是最大化的利用。
轉眼一夜時間過去,不說經曆了一天疲憊,通過精湛的柔技幫助唐三放鬆的小舞,也不說舔狗奧斯卡和擅長音律的寧榮榮。
就說白沉香,經過一夜奮戰,兩塊金鷹臂骨終於被她全部吸收。
正如小舞告訴唐三,唐三告訴眾人的那樣,吸收了這兩塊金鷹左右臂魂骨後,白沉香除了修為提升至六十三級外,所獲得的兩個魂技果然都是一樣的。
白沉香將其稱作翅吒金身,催動後武魂附體下的雙翼化作遠大於身體的金翼,賦予她強大的骨骼再生能力的同時,受傷越重,實力增強越多,飛行越快。
同時金燕的翅膀也越鋒利,攻擊和防禦也會得到極大程度的提升,是一個很適合近戰的魂技。
“用這兩塊魂骨加持火雲翼,再使用小哥哥傳授我的火舞輪轉,效果應該很不錯吧?”
白沉香心說,收功而起,結束了這次的修煉。
說來也是巧合,因為她的體內殘留有馬紅俊留下的南明離火和純陽歸元功,她不僅因禍得福與馬紅俊義結金蘭,獲得了最為適合她的三種火焰,還有完整版的純陽歸元功等武學。
而且因為她的外附魂骨也叫火雲翼,還被馬紅俊傳授了他的自創魂技火舞輪轉。
雖然她的火雲翼不如馬紅俊的那般很難被摧毀,但薄如蟬翼的特性在她的尖尾雨燕速度加持下,卻也有著很強的攻擊力。
現在又有了翅吒金身的加持,她的外附魂骨的攻擊力也將呈幾何倍數暴增。
話分兩頭,且不說帶著破之一族和禦之一族的族人,向著青陽行省而去的唐三一行人。
就說離開殺戮之都的馬紅俊和水冰兒,除了中途休息時幫助戴沐白和朱竹清淨化身心,四人一鳥沒用多久,就再次返回了青陽史萊克學院。
“你說什麼?昊天宗被人滅了?”
謝羅山脈外圍,某座頂峰形如旗幟,也像是雄鷹展翅的山峰半山腰,一座修建的古樸典雅的庭院內,馬紅俊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弗蘭德。
臉色有些蒼白的弗蘭德道:
“你耳朵不好使嗎?還是要勞資給你再說一遍?”
一旁,同樣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臉色也有些蒼白的柳二龍道:
“怎麼說話呢?是誰巴不得趕緊見到自己的寶貝徒弟,還對他日思夜想的?”
“唉,多事之秋啊!”
馬紅俊皺了皺眉,說道:
“那麼,老師、師公,是誰將你們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