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烈日炎炎穿的少點兒也就罷了,關鍵此時是初春時節,又是晚上,天氣很冷,眼前的這些女子穿成這樣兒,自然不會熱的,那合理的解釋隻有一個,這是一群色中餓狼。
可不要以為隻有男子好色,要知道乾坤並重,陰陽均等,男子有多好色,女子就有多好色,不會比男子多,但也絕不會比男子少。
想到此處,長生哪裡還敢耽擱,拚命抖韁,策馬狂奔,不對,這也不是馬,策火麒麟狂奔。
此時那群女子距長生已不足五丈,但她們卻並未嘗試施放暗器,一陣海風吹來,香氣撲鼻,這更堅定了長生的判斷,這群娘們不是好人,老的不是好人,小的也不是好東西。
眼見對方距自己越來越近,長生好生急切,情急之下氣急發狠,既然甩不掉,那就殺掉。
雖然動了殺機,長生卻並未回身突襲,而是隨手自腰囊裡抓出一把碎銀子,灌注靈氣,反手朝著後麵的女子扔了出去。
他此舉旨在試探對方底細,動手之前得做到心中有數,萬一對方全是紫氣高手,自己以寡敵眾就毫無勝算可言。
眼見暗器襲來,後麵的一乾女子紛紛揮舞兵器進行格擋,靈氣一動,氣色儘數顯露,清一色的紫氣高手,隻有那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是淡紫居山,餘下眾人全在洞淵以上。
見此情形,長生眉頭大皺,完了,肯定打不過,這怎麼辦?
危急關頭,突然想起一事,這群女子既然是衝著男人來的,為何不衝海上的倭寇動手?難不成是暗夜天黑,沒發現海上的兩艘船隻?
想到此處,急忙快速思慮,片刻過後高聲喊道,“我雖然騎了這坐騎,卻不是它的主人,你們真的認錯人了。”
他這番話隻是為了進行鋪墊,言罷,不等後麵的眾人接話,便再度說道,“我說的全是真話,你們若是不信,可與我一同回去,同船之人能為我作證。”
“你是乘船來的?”後麵有女子接話。
長生聞聲大喜,佯裝驚慌,“對呀,我們有兩艘船隻,你們先前不曾見到?”
“那是倭人的船隻,你不會是倭人吧?”接話之人言語之中透著強烈的失望。
長生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失望,卻知道對方不喜歡倭人,閃念過後佯裝憤怒,“好一群無禮的婦人,竟敢侮辱我日本國民,我乃日本派往唐朝的遣唐使豐田勇二,你們又是何人?”
聽得長生言語,一乾女子無不麵露失望,為首的老婦亦是眉頭大皺,隨即出言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老婦此言一出,長生亦是眉頭大皺,因為這老婦說的竟然是日本話。
“句句屬實,我沒有騙你的必要。”長生用日語答道。
見長生說的確是日語,那老婦氣惱叫罵,“白忙一場,真是個沒用的小倭子。”
老婦此言一出,其他女子無不麵露失望,紛紛授意坐騎減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得老婦說自己是沒用的小倭子,長生瞬間抓住了重點,沒用,在這群虎狼之年的女子看來,日本人都沒用,怪不得這群女子發現了海上的船隻卻沒有衝船上的人動手,原來她們不喜歡倭人。
此外,這個老婦之所以會日語,很可能是因為與日本人長時間的接觸過,倭人沒用應該是她的經驗之談。
想到此處,急忙高聲說道,“士可殺不可辱,我乃禦封大將軍,此番中土五百年輕才俊研修日本,本將軍就是護衛先鋒。”
“船上是大唐才子?”老婦雙眼放光。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