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欣然道:“在下除了是柔公主的外執事,還兼著升天閣的東主。如果將來有可能,青秀大家或許能為海龍王演舞一場,以表敬意。”
錢璣失笑道:“待得與家裡取得聯係,定當代父邀約青秀大家前去西府演舞。相信父親必定期盼見之。”
心道難怪他不遺餘力讓我支持宮青秀在江陵的演舞,原來還有這麼個身份。看來剛剛出那個主意不止一箭雙雕,根本一石三鳥。
一頓酒宴,賓主儘歡,分彆回房。
風沙一進門就看見雲本真伏在那兒瑟瑟發抖,不禁笑道:“起來罷~以後在外人麵前不要這樣。彆忘了你是風門的掌教,我是你的護法。哈哈~”
雲本真偷眼瞧主人臉色,不似在說反話,提著的心兒總算放下,趕緊起身服侍主人更衣。
風沙抬著雙臂任她擺弄,笑嘻嘻的上下打量:“我看那二公子瞧你的眼神很不對勁,莫不是看上你了罷?”
雲本真一個激靈,嚇得手顫,結巴道:“婢子是主人的婢子,一切都屬於主人……”
風沙隻是隨口打趣,見她怕成這樣,頗覺無趣,擺手道:“我會跟柔公主說一聲,往後在外人麵前也當你是風門掌教,你自己千萬不要露怯,知道嗎?”
雲本真使勁點頭。
睡袍換好,風沙抖抖袖子,坐到案前去瞅地圖。
能與錢二公子交好是意外之喜,順便為雲虛和宮青秀拉到了強援,也為往後的巡演打下了根基。
他對江陵這場演舞信心更足了些,
默默盤算一陣,眼光須臾不離地圖上的洞庭湖區。
麻煩還是在四靈。
四靈在中平的勢力強過隱穀,如果有心搞事,絕對防不勝防。
硬碰硬是下下之策,讓其知難而退也隻能算中策,設法把四靈拉入夥才算上上之策。
擁有足夠的威懾隻是前提,還需找到足以讓四靈動心的利益,要讓他們舍不得壞事,盼望一切順利才好。
風沙畢竟出身四靈,更是四靈的少主,對現在的四靈再是不滿,甚至抱有仇恨,內心深處總不希望見到四靈吃虧隱穀沾便宜的。
苦惱的拿指尖來回蹭著眉毛,冥思苦想半晌,仍舊沒有頭緒,隻好到窗邊看夜景
天色已黑,如水墨畫般的山峰起起伏伏,翻浪的江水泛著溫柔月光使人放鬆,嘩嘩的水聲更似催人入眠。
風沙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回神後又搖搖頭。
他居然也會嗜睡!如果這樣維持個一年半載,精神修為怕是徹底廢掉。
不管了。
迫不及待的躺到塌上,溫柔的捧住那個小包,緊緊貼上自己頸窩。
正睡得香甜,忽然感到身上微癢微沉,還聞到一股熟悉的體香。
猛一睜眼,低頭一瞧。
雲本真居然爬到他枕邊,側著身子臉對著臉,緊緊縮著肩膀閉著眼,臉頰耳尖頸下,肌膚全部粉透,鼻息急促燙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