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根本沒來,她們每天收到的請柬多了去了。
蘇冷在她們眼中隻是個玩物,恰逢其會,機緣巧合被推到了浪尖上。
如今武平艦隊已經走了,浪頭已經過了,有些表示,作為獎勵足矣。
完全沒必要再費心關注,手下參宴夠了。
風沙輕車簡從,不請自來。
因為蘇冷這次還邀請了潘家姐妹。
小竹的行蹤對風沙來說是透明的。
所以他知道這段時間李探微成天跟在小竹屁股後麵,兩人關係進展迅速。
尤其這次小竹居然找李探微當男伴,帶上一起參宴。
是可忍孰不可忍,風沙收到消息後,哪裡還坐得住。
立時扔下手中事務,一路馬不停蹄,從北郊到南郊。
今天是張星雨隨侍,因為出來太急,又不想驚動太大,也就隻帶了張星雨。
主仆二人一人一匹馬,趕到逸園外。
把門的家丁要看請柬,風沙這才想起他根本沒有受到邀請,有個屁的請柬。
沒有看到請柬,家丁就攔著不讓進。
也就是看來人騎得是兩匹好馬,否則定會動手趕人。
張星雨好生惱火,要不是主人攔著,她直接動手了。
被主人拉著退到一邊,怒氣仍不消,氣道:“她好大的膽子,連主人都敢攔。”
風沙倒沒生氣,反而替蘇冷說話:“不怪人家攔著,蘇冷豔幟高豎,名滿嶽州,難免招蜂引蝶,引來許多不知所謂的人攪擾。
“他們也太過分了。”
張星雨還惱火那幾個家丁衝她亂看,眼神猥瑣,斥道:“看什麼看,沒規矩。”
彆說她是伺候主人的婢女,就憑她的出身也容不得幾個下人拿這種眼神看她。
身為世家貴女,自有一番儀態,凶人不凶,反惹得那幾個家丁壞笑撮唇吹哨。
張星雨俏目閃過幾縷厲芒,不再看去,衝風沙道:“婢子翻牆過去找她算賬。”
心裡想得卻是總不能讓主人在門外傻等熟人吧!
風沙束手搖頭道:“沒必要。”
此來是因為小竹而臨時起意,本身就是不請自來,根本就沒打算讓蘇冷知道。
他真怕這女人纏上來又媚又膩,讓小竹看見不好。
張星雨無奈道:“主人脾氣實在太好了。”見陽光有些大,主人額上覆著細汗,忙把主人拉到樹蔭下,踮起腳尖,拿手帕給主人擦了幾下。
風沙鼻腔突然盈滿體香,不免低下頭,使勁看幾眼。
張星雨感到主人灼熱的視線,臉頰浮起嫩紅,害羞低頭,偏又偷偷挺了挺胸。
鼻息粗了點,眼神迷離些,下巴翹起來,紅紅的唇微分微喘,似在請君入甕。
可惜直到把主人的額汗抹得乾乾淨淨,主人竟然都無所動作。
張星雨強壓住心中失落,在樹蔭下尋到一塊略平的石塊,取出手帕攤開鋪上。
“主人,過來休息一下。”
一聲“主人”,膩到甜,甜到齁,齁到嗓子眼,哪怕兌水,都是糖水那種甜。
風沙過去大咧咧坐下,看著門口轎子和馬車絡繹不絕,熟悉的臉孔一個不見。
心裡多少有些急躁起來,小竹怎麼還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