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子虛這副架勢,心知今天實難善了了。
君子可欺以其方,何子虛就是君子。
這種憊懶手段對付彆人未必管用,拿何子虛一拿一個準。
如今這招居然不管用。
可見,今天關口難過。
眼見何子虛越走越近,風沙擔心再走近些就露餡了。
雙掌扶住蘇冷的纖腰,把整個人往自己大腿上一拖。
手感很好,又軟又彈,充滿健康的熱力,溫熱不燙。
觸感柔若無骨,捧著輕若無物。
風沙有那麼點心動,覺得有空真地把玩一下也不錯。
腰肢被掐,嬌軀立軟。
蘇冷發出誘人的低吟。
媚眼飛絲,整個人往後摔坐到風沙的懷抱裡。
滿麵飛紅,身子軟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何子虛恰好走到跟前,眼睛死死盯著風沙的眼睛道:“今天來就隻要你一句話,契丹朝局是否將有大變動。”
蕭燕他太熟悉了,就是個心直口快,蠻無心機的小蠻女。
彆說政變,就連狡辯都不會。
火神澱之變規模之大,影響之巨,已經撼動了天下大勢。
豈是一個小蠻女所能掌控的。
肯定是風沙在背後出謀劃策。
巧就巧在蕭燕發動政變之前,跟他一起護送宮青秀,隻是他因故提前返回中原。
現在想來,讓他提前離開恐怕也是風沙故意設的局。
更巧在風門掌教雲本真是宮青秀北地一行的侍衛長。
風沙肯定是通過雲本真對蕭燕暗授機宜。
在他眼皮底下唱了這一出大戲。
他事前居然毫無察覺,如今回想,真是追悔莫及。
麵對何子虛地詰問,風沙就傻笑,還不忘把蘇冷的身子往懷中緊了緊。
火神澱之變後,所有人都認為此政變是蕭燕主使,蕭燕則是受他指使。
看過相關情報之後,連他自己都差點這麼認為了。
天地良心,他事前真的毫不知情。
難就難在他根本不能說他不知道。
起碼在明了蕭燕態度之前,不能。
情況有些複雜,道理其實很簡單。
這場政變成功,跟他完全無關。
至今沒有遇上劇烈反撲,那就跟他大有關係了。
簡而言之,打狗還要看主人,打了蕭燕就會惹出他。
惹出他,就惹出了四靈。
無論各方在契丹擁有多大利益,根終究還是在中原。
為了在契丹的利益而惹上四靈,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弄到最後,肯定得不償失。
再者,他也並不希望讓人覺得他失去對形勢的掌控。
哪怕裝也要裝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何子虛見風沙裝傻,歎了口氣,話風轉軟,道:“我是代表隱穀和王塵子來的,你儘管開條件吧!能不能接下我都乖乖聽著,五日之內,定有答複。”
風沙中原這一圈轉下來,到一處便翻雲覆雨,硬攪出赫赫威名。
任誰心裡都要打怵。
在沒有明了風沙態度之前,誰都不想把這家夥惹出來,必須三思而後行。
最關鍵,風沙的態度聯動四靈的態度。
誰都知道,四靈跟契丹血仇不共戴天。
事實證明,不管四靈內部多少紛爭,在對付契丹上,馬上就能齊心合力。
風沙欲哭無淚,懷中的溫香軟玉突然不夠香、不夠軟,感覺有些硌手了。
何子虛的話聽著很軟,其實等同於最後通牒。
條件任他開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而且是同時代表隱穀和王塵子。
如果他給不出一個像樣的態度,人家現在願意忍痛割多少肉,反噬就會有多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