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帶著李含章和楚亦心奔赴平靖關,已經離開好幾天。
風沙這幾天見不到何子虛,何子虛也故意躲著不想見他。
兩人都很清楚,如今的戰場並不在暖香閣,而在平靖關。
蕭思速完過不了關,風沙就隻能向隱穀妥協,反之亦然。
在兩邊高層看來,這隻不過是一場棋戰。
無論誰輸誰贏,無非是對方投子認輸,認輸就妥協挨宰。
落到
風沙所能做的,無非是儘量讓大局更有利於己方。
比如定下虛實兩手之策,明打正旗實乾反事之計。
並提供必要地支持,包括人手、人脈、後勤等等。
能否成功,還是要看馬玉憐、李含章和夏冬,是否得力。
局布好了、人派去了、支持給了,他能做的,隻剩下等。
以及,玩。
等待,是一種煎熬,是對耐心地摧殘,是對心性地折磨。
除了以強大的意誌硬抗之外,消遣也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有些人以釣魚等方法靜心,有些人則以放縱的形式排解。
風沙有時選前者,有時選後者,隨心所欲,關鍵要有效。
如今在暖香閣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顯然後者更為方便。
彆看宮青秀是天下第一名妓,在某些事上那是相當保守。
願意同風沙親近,也允許風沙跟她親昵,但也僅此而已。
還想更深入,隻能等人家正式進門了。
何況宮青秀的身份不一般,風沙也希望先得到永寧同意。
更何況還有神出鬼沒的小竹三不五時地冒到宮青秀身邊。
好幾次打斷兩人正在升溫的曖昧氣氛。
宮青秀自不免羞赧,風沙則哭笑不得。
尤其小竹分明以對待情敵的態度對他。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至於蘇冷,風沙單純把這尤物當成玩物,覺得挺討人喜歡的。
僅此而已。
就好像一掛手串,盤來盤去愛不釋手,盤包漿了也就隻是盤。
誰會對手串起啥歪心思?
蘇冷早就看出風沙把她當成一件文玩,根本沒有武玩的興趣。
乖巧地把自己當成個物件,精美好看有趣,任憑把玩不亂動。
風沙的放縱,也就是衝著雲本真和張星雨。
一開始就僅僅隻是放縱的放縱,架不住蘇冷是真的吃過見過。
想出了一大堆新鮮花樣。
風沙自認見多識廣,竟也不免歎為觀止。
連續幾天,風沙除了陪宮青秀,多半時間悶在房裡足不出屋。
日夜撻伐玩下來,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何況風沙體質本就弱。
再一把一把的補藥灌下去,內火過旺,恰好又被小竹看到了。
不僅把他揪出來一陣訓斥,轉回頭還跑去找宮青秀告了一狀。
宮青秀十分擔心風沙的身體,特意找風沙委婉地提醒了幾句。
私下對蘇冷那就十分嚴厲了。
蘇冷很委屈。
她討好風沙都來不及呢!哪裡敢得罪。
同樣不敢得罪宮青秀,當真是愁死了。
好在風沙很聽宮青秀的話,立刻收斂起來。
蘇冷本來提心吊膽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風沙又開始玩金葉子格,終於鬆了口氣。
這個她輸起來太拿手了,無非就是脫幾次衣服,身上多寫點字嘛!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惜風少好像對她並沒有。
宮青秀提醒風沙之後,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她認為自己是好意,也相信風少不會生氣,終究還是忍不住患得患失。
於是準備了一場烤肉宴,想要委婉地道歉。
烤肉宴設於後院的庭院。
本來隻邀請風沙和小竹,想了想添上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