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不關心這些,直接帶蘇冷下溫泉。
反正他隻穿了一件外套,直接當浴袍。
蘇冷比他風沙穿一件,可是凡沾水之處,立時透沒。
她好像全無所覺,矮身撩水,沒透之處也被撩透了。
進而返身往風沙的身上撩水,邊撩邊笑,咯咯有聲。
風沙覺得有趣,做模做樣地回撩了幾下。
這一下仿佛點燃了什麼,蘇冷合身撲到了風沙懷裡。
仰著被紅撲的臉蛋,含情脈脈地凝視。
雙手則在熱力蒸騰的霧氣中尋摸腰帶。
風沙並未阻止,隻問她剛才為什麼哭。
蘇冷那雙纖手頓時一僵,以撒嬌的口吻,似嗔似怨道:“你一來就睡了我的房,睡了我的床,卻不睡我。你說哭什麼,人家好歹是行首,也要麵子的好不好。”
風沙噢了一聲,坦誠道:“倒也不是我坐懷不亂,隻是這事我說了不算。”
他玩自家美婢沒問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永寧頂多擔心他身體吃不消。
碰外麵的女人,那就得永寧同意了,尤其是青樓女子。
這不是怕老婆,這是尊重夫人。
蘇冷怔怔打量他幾眼,突然鬆開解腰帶的雙手,嘩啦啦挾水帶霧地上岸。
風沙正奇怪呢!蘇冷在他身後坐下,兩條腿從後麵伸到溫泉裡把他夾住。
雙手推按肩頸,還挺賣力的,手法也不錯,起碼認穴很準。
風沙舒服的哼哼有聲。
溫泉的熱力蒸騰蘇冷的體香,在鼻腔中繚繞,滋味挺特彆。
這丫頭確實討人喜歡。
不在彆的,就在懂事。
這時,張星雨送來茶水點心,人下到水裡,擁到主人懷裡。
亦如剛才蘇冷那副樣子,隻是沒去解腰帶,就喂主人吃喝。
風沙對張星雨當然不用坐懷不亂。
被溫泉的熱力一撩,正血脈僨張,開始亂來。
張星雨忽然僵了一下,扭頭冷視,正好對上屋頂一雙眼睛。
這一驚非同小可。
隨行的兩名劍侍被她安排在外圍巡邏。
沒想到居然漏了空當,讓人潛到附近。
這是她的失誤。
風沙感到張星雨身體變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看上了房頂。
張星雨想要躍出溫泉,卻被他攬腰按住。
這丫頭穿得本就不多,泡著溫泉自然濕噠噠,又被他動了幾下。
這一躍上去,鐵定春光畢露。
張星雨不敢抵抗主人,身子立時酥了,兩條腿也變得軟綿綿的。
屋頂那人發現自己行藏敗露,居然沒逃,反而施施然一躍而下。
一來就自報家門,“貴客臨門,衛傑忝為大橋幫執法,滄浪居客卿,居然不知,更未見禮,還望恕罪。”
說話的時候,目光在蘇冷和張星雨的身上貪婪地掃來掃去。
熱似烈火,熱到可以把兩女身上單薄的衣物徹底燃光那種。
他已經看了半天了,怎麼看都看不夠,離得多近都覺得遠。
否則以他的輕功,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小白聽見聲音,從廊道快奔進來,慌張道:“衛少俠,你怎麼在這裡?”
“你家小姐不見我,她的朋友不讓我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見不得人。”
衛傑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想到豔絕嶽州的蘇行首竟然也養麵首,嘿嘿,還跟人共侍一夫,蘇行首你也不想讓貴恩主知道這事吧?”
他畢竟離得遠,隻看到三人做什麼,聽不到三人說什麼。
先入為主,自以為是了。
傳聞,蘇冷是連著兩任嶽州刺史的禁臠,至今地位不減。
大家自然而然認為蘇冷也是現任嶽刺史或陳軍使的禁臠。
而風沙,顯然更像個小白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