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笑了笑,說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嘛,那個祁小雨,我調查了一下,是祁家的人,跟祁家的長老們一起來的。
她一個沒過門的姑娘,天天睡在大師兄這裡,有違禮數,我們隻需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祁家的長老們自然會抓她回去的。
到時候,自然一切都解決了啊。”
聞言,君靈兒歎了口氣,看向彭程正色道,
“可同樣的,大師兄的名聲也會壞了啊,大師兄一個男人,自然可以不在乎這些。
但她一個女子,這件事宣揚出去,她會背上多臭的罵名啊,以後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他們能這樣做,但我們不能這樣說,相反,還要替她保密,如果他們以後喜結良緣了,我也希望他們是清清白白的結親。”
彭程聞言笑了,
“不愧是君師姐呢,心胸坦蕩。”
“隻是願賭服輸罷了。”
君靈兒站起身,拍了拍彭程的肩膀,
“彭程啊,你現在心思比以前重了很多,多用在正道上吧。”
說完話,她便向著自己臥房走去。
身後,忽然傳來了彭程的聲音。
“大師兄不是那種對一個女子一見鐘情,就被迷的神魂顛倒的人,我懷疑,他們應該是早就認識。
至於怎麼認識的,我不知道。”
君靈兒轉過身來,嫣然一笑,悠悠說道,
”大師兄身上秘密多著呢,比如今年前半年那幾個月他去哪了,比如他和青羽究竟哪來的交情,比如那這幾天那幾個人手裡拿的玉牌子,大師兄不也經常把玩著一個一樣的嗎?
他身上秘密很多,但不是我們應該知道的,甚至不我們應該去想的。
彭程,想想三常會,想想公孫家,我不希望哪天看到你突然暴斃在你的房間裡。”
君靈兒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彭程看著天空中的明月沉默了半晌,忽然笑道,
“小師姐看著大大咧咧,心裡麵通透著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韓雲著重教導了那些要參加武道大會的陰陽宗之人,同時對祁小雨、念安和柴元也指點了許多,這一幕,看的陰陽宗弟子們頭皮發麻。
大哥你到底是哪邊的,這些人到時候可都是我們陰陽宗的對手啊,你讓他們變這麼強,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其實對於韓雲來說,誰輸誰贏並不重要,反正都是自己教導出來的,到時候他們隻需要說一句韓殿主教的好,照樣能提高許多聲望值,獲得成就點。
他現在確實需要不少成就點,因為半年的時間,他已經從元嬰初期提升到了元嬰大圓滿,下一步,便是突破元神期了。
突破元神期需要海量的成就點,用來淬煉元嬰化作元神,用來兌換靈氣,用來感悟突破。
武道大會正好是個賺大量成就點的機會。
時間匆匆而過,祁小雨進步很快,刀法天涯明月和身法疾風她都學的很快。
她本身天資就極好,二十歲的四品放到哪裡都是鳳毛麟角,祁家身為七大正派之一,祁小雨能夠成為第一天驕,足以說明她的資質。..
終於,時間來到了冬月三十,再過一天,便是臘月初一了,武道大會正式開始的日子。
這一天上午,韓雲照舊在雲武殿內講課授道,卻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雲武殿的大門被推開,掌門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身邊跟著璿漪仙子和幾個長老。
眾人皆好奇看去,隻見掌門快速來到韓雲的桌案前,身後的長老拿出一張毯子鋪到地上,掌門把背著的人放到了毯子上。
韓雲低頭看去,隻見那人胸口出有著一個血淋淋的大洞,血肉模糊,胸口塌陷,顯然是肋骨斷了不少,心臟在微弱跳動著,韓雲神識一掃,便看到了他心臟上有著些許小裂紋,想來是以內力護住心脈後才受到的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