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金誌勳館長嗎?”
“鬆武館的人?”
他趕緊閉嘴,不敢多說一個字。
沒錯,這群人正是鬆武館的師兄弟們,為首的也是金宇順的老爹,之前和徐東打過一場,同樣被廢了丹田的金誌勳。
不過,此時的他,實力已然恢複,舉手投足間流露無儘威勢,竟給人一種淵渟嶽峙的感覺。
“123號病房。”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散發一股危險氣息,來到走廊後,直接找到病房。
推門而入。
“爸,你來了!”
金宇順見到這些親切的麵孔出現,強撐著坐了起來,語氣帶著委屈,喊道:“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金館長!”
柳英媛也回過神來,空洞的眼神泛起一抹光華,跟著說道:“我和金少都被打了,可謂死裡逃生。”
安東城也想跟著說一句,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以他的地位,還沒資格跟金誌勳說話。
“沒事,都過去了。”
金誌勳陰沉著臉來到金宇順麵前,看著自己兒子這副淒慘的架勢,眼中閃過驚人的殺意。
“這家醫院是漢城最好的醫院,你們很快就能出院。”
“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血債血償!”
他金誌勳在漢城大小也算是一號人物,現在居然有人敢把他兒子打成這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件事要不解決,他還怎麼混?
“報仇!殺了他,殺了他!”
金宇順忽然咬牙切齒,聲音尖銳得叫了起來,如同夜梟。
“金師弟,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人群中又走出一道高大俊朗的身影,“是誰把你打成這樣?連鬆武館的招牌都不好使?”
他們是接到消息後匆匆趕過來的,隻知道人受傷了,具體什麼情況還不清楚。
“東旭師兄,是徐東,是咱們在華國遇到的徐東啊!”
“他來高麗了!”
金宇順一臉憋屈地說道:“這小子一如既往的囂張,在英媛舉辦的酒會上鬨事傷人,我趕到時,他正挾持了英媛當人質。”
“後來我想著報仇,卻連他一腳都扛不住。”
“還有咱們那些師兄弟們,也都被這家夥暴打一頓,都在二樓住院呢!”
他把在酒會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不過倒是沒講自己被壓的半跪低頭的場景。
還要臉。
“什麼?”
“徐東來高麗了!”
一聽這話,無論是金誌勳,還是東旭,亦或是那些鬆武館的成員,都一個個雙目綻放殺氣,咬牙切齒,拳頭攥緊。
在華國天海時,他們被徐東逼的閉館,灰頭土臉離開,簡直是一生都難以洗刷的恥辱。
“是,他屬於華豐製藥的人,想……”
柳英媛也接過話茬,把華豐的信息和自己掌握的情況彙報一遍。
“真是意外啊!”
靜靜聽完,金誌勳忽然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來了高麗。”
他有些意外,同時心裡燃起了滔天怒火。
新仇舊恨,這次他一定要弄死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