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皇極神宗弟子目光都落在兩人身上,雖然沒有做什麼,但無形之中卻釋放出一股威壓,壓得兩人臉色通紅,有些喘不過氣來。
酒樓主人神色也十分緊張,看向兩人的目光透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如此多皇極神宗弟子在,顯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二人。
見那兩人還未動手,之前說話那弟子眉頭一皺,冷喝道:“我說的話沒聽到嗎,還要我再重複一遍?“
“哼,我豁出去了!”藍衣青年冷喝一聲,腳步向前踏出一股,一股強橫的氣勢綻放而出,目光逼視說話那人道:”皇極神宗弟子不過如此,天賦尋常還目空一切,若那在你們口中如螻蟻之人站在你們麵前,你們恐怕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說什麼!”
頓時數十道身影怒而站起,紛紛釋放出強大的氣勢,朝藍衣青年壓迫而去,逼得他連續後退數步,氣血翻湧,臉色都白了幾分。
“我看你是在找死!”那皇極神宗弟子冷喝一聲道,在天羽國竟敢有人說這樣的話語,真是活膩了。
那道聲音中夾雜真元之力,直接傳入藍衣青年的腦海中,使得他腦袋狠狠顫了下,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半跪在地上,極為狼狽。
然而他猛然抬起頭,目光中充斥著無比固執的神色,冷笑道:”他若在此,一腳便可將你們踩死,便如踩死螻蟻一般!“
此話落下,那些皇極神宗弟子臉色都寒了下來,眼神中都透著殺意。
“看來那秦家小子在天羽國威望很高啊,已經離開了,都還有人如此護衛他。”有一人冷冷道,不知說此話何意。
“威望高是麼?”又有一人冷笑:“那我待會便去天炎城,將那雕像毀了,讓天羽國之人好好看一看,他們敬仰的天驕,是怎樣如螻蟻一般被我踐踏在腳下。”
“你敢!”那兩人聽到此話臉色再次為之一變,目光無比冰冷的看著說話之人,這混賬,竟敢動秦軒的雕像!
秦軒是整個天羽國的信仰,若有人敢動其雕像,便是踐踏他們的信仰,與整個天羽國為敵!
“本店不歡迎諸位了,還請自己離開!”那酒樓主人冷冷吐出一道聲音,對秦軒如此不敬,簡直忍無可忍。
“哦?”那些皇極神宗弟子都目露有趣的神色,看了一眼那兩人,又看向酒樓主人,這還真是,同心協力呢!
“我看著酒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如一並毀了。”其中一人玩笑道。
“正好,聽說這酒樓主人的女兒貌美如花,尚未婚娶,我倒想見一見她。”有一青年目光望向酒樓主人,眼眸中閃過一抹邪光,仿佛早有預謀。
“你……簡直是畜生!”酒樓主人手指顫抖的指著那人怒罵道,心中生出一絲絕望之意,被皇極神宗盯上的人,從未有人能安然脫身。
“動手吧。”
一人淡淡開口道,隨即所有人身上氣息釋放,刮起一股狂風,欲掃蕩開來將酒樓毀掉。
就在這時,一股神秘力量陡然間降臨在酒樓中,竟強行將他們身上的氣勢壓回體內,酒樓再度回歸平靜。
這一刹那,酒樓中所有人神色皆都一變,那兩位青年和酒樓主人都露出驚疑之色,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的變化,顯然是有人出手了,但是何人如此膽大,敢對皇極神宗弟子出手?
“何人如此放肆!”一位弟子大喊道,神色看似憤怒,然而內心卻忐忑不安,出手之人在無聲無息之中鎮壓了他們所有人的氣息,顯然實力在他們之上,應該是一位元王。
“快使用傳音玉,讓其他人前來幫忙!”有一人低聲道。
話音落下,隻見人群中有一人身形後退了一步,手中出現一枚玉佩,他嘴唇微動,不知說了些什麼,隨後將玉佩收回,臉上露出一絲輕鬆之色。
他已經給他師尊傳出消息,而他師尊乃是高階元王,隻要他前來,一切便都解決了。
“你們,要毀誰的雕像?”
此時,虛空中傳出一道慵懶的聲音,聲音回響在酒樓的每一個角落,清楚傳入那些皇極神宗弟子耳膜之中,使得他們渾身如遭雷劈,心頭狂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