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思路很快理清了,薑潛卻輕歎一聲。
這個舉動格外引起了小漾的在意:“你怎麼了薑揚哥?”
“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薑潛直言:“截至目前,我們損失了「藥丸」看上去是一張功能性顯著的牌,但對方隻相當於折損了一張「麵具」,對方陣營還剩下兩張具備強攻擊性的底牌……”
他看著「手槍」和「小刀」陷入思考:如果兩張都是強攻牌,為什麼在上一輪中這有手槍擊斃了人,而電鋸沒有發揮任何作用?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沒有觀察到小刀所發揮的作用。
是攻擊條件限製,還是壓刀了?
薑潛凝注著地上的圖案,忽然靈機一動:“這把「小刀」好像不是一般的小刀啊……”
他從畫卷中起身:“走,我們繼續。”
小漾瞬間有點跟不上薑潛的思路,但還是起身亦步亦趨地跟緊對方的步伐。
……
破碎的劍陣之中,戴醫生和托尼富貴持械背對警戒。
待周圍塵埃落定,兩人才捏了把汗,收起兵刃。
此時托尼富貴臉上已恢複血色,身上的披肩下隱隱可見白色繃帶跨肩纏繞的效果。
“見了鬼了,這地方……”
“彆動,那兒好像有東西。”戴醫生重新提起警覺。
立在屋角的一座兵俑甲胄破裂,裡麵露出了人類蒼白的皮肉。
兩人警惕地湊近,相視一眼,由戴醫生親手摘去兵俑的陶瓷麵具……
托尼富貴直接跳腳:“這不是那廚子嗎?!”
“果然,難怪那組可以擠進去一個人,原來真人已經死了。”戴醫生冷笑一聲。
“第三方勢力?”
“估計是。”
兩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
……
“薑揚哥,薑揚哥你看這個!”
薑潛和小漾沿著畫作展廳一路搜羅,又經過了古書專區,和墨寶專櫃。
兩人正在一間偌大的文房中翻箱倒櫃。
“什麼東西,”薑潛湊近一看,“禮單?”
小漾信誓旦旦地向薑潛指道:這個禮單是給海蘭德公爵賀七十歲大壽,登記了一係列的禮品,唯獨這條禮品被單獨圈出來打了個叉叉!你看,是不是很奇怪?”
的確有點怪。
“往後找找,看還有沒有相關記錄。”薑潛邊說邊著手翻找後麵的禮單。
小漾也跟著動作起來。
“這裡,”薑潛一目十行地圈出重點信息,“果然有問題,這件禮品在日後的不同贈禮、采購清單中反複出現了幾次,如果不是重複記錄,那就有大問題了。”
想到這兒,兩人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一個問題:
這贈禮到底是個什麼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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