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午飯期間,薑潛不經意跟墨笙聊起忌銘。
「部長對每個重要桉件都兢兢業業。」墨笙理所當然地說道。
喂,我又不是記者,你何需對我嚴防死守……薑潛內心裡對墨笙的這套官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存在這種疑惑是純屬正常的:忌銘不是掠食者家族的核心創始成員,他家世優越,生活富足,是什麼樣的驅動力令他如此熱衷於投入於官方的工作中?
彆談理想、使命之類的大道理,薑潛想了解的是另一部分實實在在、抓得住的理由。
然而卻聽墨笙繼續說道:「但灰儘有關的桉子,確實比較特殊。」
「特殊?」薑潛目光微動。
於是下一秒,薑潛在滿足墨笙姐姐傾訴欲的同時,聽到了一則有關忌銘的秘密:
「部長在由三態進化四態的關鍵儀式中,曾遭遇過灰儘的暗算和囚禁。他親身經曆過灰儘的殘忍,可能這就是他容不下灰儘的原因吧。」
薑潛仔細品味著這句話。
它帶給薑潛的觸動,不亞於探秘筆記上顯現而出的那句「雙目失明」!….
他現在甚至有理有懷疑,忌銘的雙目失明,可能也和灰儘組織有關。
薑潛不能確定,這是否算一個好消息。
……
除了非正式的收獲,這幾天調查的進展不小:
戴醫生和阿傑的背景被翻了個底朝天。
前者經確認是灰儘南派的編外擁躉,被南派灰儘組織的思想侵蝕已久,殺虐滔天,在對醫患關係的和諧上有著極為苛刻的主觀裁斷,也因此令許多生命走到儘頭。
後者阿傑,卻仿佛一張白紙。
對超物種世界的認知非常有限,成為持牌者也是一種偶然,目前為二態·異生體階段,對師父王富貴所經營之事幾乎沒有認知。
目前還沒有找到證據能證明,阿傑對普通人有過襲擊或侵害的舉動。
被店內賬本登記的絕大多數顧客都健在人世,隻有個彆亡故者,年齡超過70歲,經調查也是死於疾病,確認與阿傑無關,
因此,阿傑在接受官方監控和審訊後,便被釋放了回去。
這主要歸功於他對薑潛的偷襲未遂一事,薑潛沒有報上去,不然他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
阿傑從特殊事務中心的看守所出來,一路沿街往家裡走去。
他身上經拷問所受的傷經過醫治,已儘數恢複,現在的他,又重新恢複了自由
身。
阿傑是個重感情的人,同時也是聰明人。
他知道自己能這麼輕易被官方放過,多半是薑潛這邊沒有刻意為難。
不然光憑「右耳下蟲」這個伺機謀害執法人員的行為,就可以要了他的狗命——不是判死,也可以在牢裡耗死他。
但薑潛沒有這麼做。
至於是為什麼?他不敢去想,因為人心不可測。
他暫且把這份債記下,以待後續有機會奉還。
回到家,打開門。
熟悉的氣味迎麵而來。
阿傑四下打量了一番:屋子裡殘留著新鮮的生活痕跡。
他師父王富貴的養女,他的義妹,小財迷娟娟似乎不久前還在廚房煮飯……
「娟娟?我回來了。」
阿傑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朝廚房的方向張望。
廚房的蒸鍋裡冒著騰騰熱氣,卻不見那嬌俏可愛的人影。
「娟娟?」
阿傑向廚房走去,心中隱隱升起不祥的預感。
「她被副本‘抓走,了~」
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從背後倏然響起。
阿傑童孔瞬間收緊,猛地轉過身!
……
ps:
我攤牌了,確實短……靈感充沛或內容多的時候會寫長的,大家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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