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濤騎虎難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能示弱,於是取了兩瓶酒,其中一瓶遞給許純良。
許純良仍然坐在那裡,笑眯眯道:“咱可事先說好了,吐了可不算,你要是害怕就早點說。”
“誰怕誰孫子!我先乾為敬!”張海濤是個粗人,這麼簡單的激將法都受不了,他一仰脖開始灌那瓶酒,這是要來個先乾為敬。張海濱很快就發現許純良壓根沒有任何動作,笑眯眯望著張海濤喝,他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貨該不是哄張海濤喝完他自己不喝吧?
徐大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紅著臉瞪著許純良道:“你咋……不喝?”
許純良道:“你們這邊不是講究先乾為敬嗎?等他喝完我再喝。”
徐大慶暗罵張海濤是個,你丫多大能耐自己不知道啊,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還先乾為敬,我就看你咋收場。
張海濤喝了快八兩的時候,再也承受不住了,把酒瓶往桌上放,扭頭向外麵跑去,在院子裡就吐開了。
嚴回意心中這個樂啊,許純良啊許純良,你小子太滑頭了,隻是人家喝了大半瓶,你不喝回頭如何收場?
張海濱和徐大方都望著許純良,這貨太壞了,套路張海濤,張海濤都喝噴了,他那瓶還一點沒動呢。
徐大方拿起那瓶酒放在許純良麵前,抬了抬下頜,意思是該你了。
許純良道:“我跟他喝酒,你跟著摻和什麼?不服氣你也吹一瓶?”
徐大方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張海濱道:“許主任,海濤可都喝完了。”
許純良指著酒瓶裡剩下的二兩多道:“張副院長眼神不好啊,這還剩半瓶呢。”
張海濤吐完,搖搖晃晃走了進來:“該你了!”
許純良道:“一瓶酒,你喝八兩吐一斤,這還找回來二兩,我是不是有言在先?”
王曉峰道:“吐了不算。"他們今晚算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本部分院終究還是兩個不同的派係。
張海濤指著許純良罵道:“你特麼陰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許純良冷冷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誰都彆在我麵前特麼的特麼的說臟話,否則彆怪我大嘴巴抽你!”
“你敢......"
張海濱趕緊上前把他攔住:“乾什麼?發酒瘋啊?也不怕人笑話,嚴院,您說句公道話,這酒許主任是不是應該喝。”
“應該喝,可小許也有言在先,吐了不算。”嚴回意心理上當然偏袒許純良。
張海濱想想許純良的確說過這句話,他也沒轍了,想了想道:“許主任,那咱們倆喝,我陪你(本章未完!)
第一百零一章吹一瓶月票4500加更
吹一瓶。”徐大方和張海濤都是跟他混得,今天他要是不把這個麵子給找回來,還怎麼帶人家混,以後誰對自己還服氣?
可他這麼乾就有點不地道了,等於是他們三個輪番和許純良喝,玩起了車輪戰,張海濱從頭到尾沒喝幾杯,都是其他兩人衝鋒陷陣,他酒量也不差,認為跟許純良還是有一拚的。
許純良道:“我就欣賞張副院長這樣的爽快人,我先乾為敬。”這樣一來等於將張海濤的事情徹底翻篇了,誰讓你喝吐了?你丫活該。
許純良拿起那瓶酒,一口氣喝了個乾乾淨淨,喝完之後還將瓶口朝下晃了晃,一滴不剩,關鍵是麵不改色心不跳,根本看不出他有絲毫的酒意。
現場先是鴉雀無聲,然後嚴回意率先叫起好來,除了張海濱三人之外所有人都拚命鼓掌叫好,他們意識到今天晚上張海濱一方徹底陷入被動。
張海濱望著那瓶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如果喝下去,指不定他也像張海濤一樣中途噴出來,可如果他不喝,今晚就徹底成為了一個笑話。
金永浩在這裡呆了一年,一直都被他們各種排擠欺負,從未有像今晚這般揚眉吐氣過,咧著嘴向張海濱道:“老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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