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培安和許純良一起去了回春堂。
許純良看到門前停了一輛黑色大g,一眼就認出那是墨晗的車,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妮子怎麼一個人來回春堂了?還專挑自己不在的時候。
蘇晴下車將鑰匙遞給鄭培安,前麵不遠就是地鐵站,她步行過去。
許純良跟她約定下次複診之日,目送蘇晴離去。鄭培安道:「這女孩也不錯,長得漂亮,脾氣又好,還會做飯。」
許純良笑道:「您還是多操心自己的事情。」
兩人走入回春堂,還沒走進去,就聽到許長善爽朗的笑聲。
進去一看,卻是許長善正在和墨晗對弈。許長善見到他們回來了,向許純良招了招手道:「純良,你來得正好,人家墨小姐都等你一個多小時了。」
許純良不解地望著墨晗,心說我讓你等了?我約你了?
墨晗道:「許爺爺,他肯定有事情忙,所以把我跟他約好的事情忘了。」
許純良暗歎,這妮子說瞎話的本領不比我差,當著爺爺他們的麵也不好意思戳穿她,點了點頭道:「久等了啊,今天跟鄭叔多喝了點。」
許長善看到鄭培安明顯帶著酒意,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個樣子下午如何坐診?」
鄭培安現在一有空就在回春堂坐診,拜師之後,許長善對他反而變得苛刻起來,鄭培安當然清楚師父是為自己好,想多教他一些醫術,趕緊指著許純良道:「我不想喝,他非得強迫我。」
許長善道:「你是他叔,你不想喝他還能捏著你的鼻子灌?」
「昂!」
許長善吸了吸鼻子:「喝茅台了。」老爺子鼻子夠尖的。
鄭培安看了許純良一眼,許純良趕緊岔開話題:「鄭叔,您先去我房間歇會兒,墨晗,你認識我爺爺了?」
許長善笑道:「何止認識,現在已經是棋友了。」
許純良望著墨晗,不知道她趁著自己不在給老爺子灌了什麼迷魂湯,感覺爺爺好像挺喜歡她的。
墨晗道:「你是不是把回巍山島的事情給忘了。」
許純良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看我這腦子,居然忘了。」他也不想墨晗在回春堂久留,本來打算今天晚些時候返回巍山島,可既然墨晗這麼說,乾脆借坡下驢,跟爺爺說了一聲,和墨晗一起離開。
上車之後,許純良道:「可以啊,趁我不在的時候打突然襲擊。」
墨晗道:「你不是說要走,我好心陪你一起過去,怎麼能叫打突然襲擊呢?你又沒乾啥見不得人的事情。」
許純良道:「真去啊?」
墨晗點了點頭:「欒總給我的任務,讓我去巍山島實地考察,我來東州就是為了這個。」
許純良讓她開車去古泉鎮,古泉鎮的碼頭已經改造完成,他們可以從那裡坐輪渡前往島上。….
半路上王金武打來了電話,問他在什麼地方,原來今天副鎮長秦正陽前往顯洪農場考察,晚上在農場接待,他專門提到了許純良,所以王金武想請他過去作陪。
許純良估算了一下時間,完全趕得及,於是答應下來,告訴王金武自己晚上還要帶一位貴賓過去。
墨晗等他掛上了電話,冷冷道:「那種無聊的酒局不要把我算上。」
許純良把晚上出席的人說了,墨晗沉默了下去,這次前往巍山島的主要任務就是考察顯洪農場,雖然和秦正陽見麵不在她原本的計劃之內,但是見上一麵總沒有壞處。
許純良讓墨晗靠邊停車,墨晗還以為他要去廁所,沒想到他是要跟自己換換位置,許純良剛學會開車沒幾天,現在車癮正大,看
到好車跟看到好女人差不多,總想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