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坐在副駕上,梅如雪沒好氣道:“扣好安全帶。”
許純良乖乖扣好了安全帶:“這是……”
卡宴猛地加速,許純良因強烈的推背感把後半句話給頂了回去。
梅如雪駛出駐京辦之後,馬上放慢了速度,感覺自己的右手被這廝的大手給握住了,溫暖的滋味,她本想甩開,可又非常享受這久違的溫暖,輕聲道:“我開車呢。”
許純良道:“見到你真好。”平淡的一句話卻說到了梅如雪的心坎裡,她何嘗不是這樣想?
梅如雪將車駛入附近的公園,泊好車,兩人走入黃昏的公園。
公園的景色很美,但是許純良卻無心欣賞,他的目光始終望著梅如雪。
“看我乾什麼?”梅如雪的俏臉被夕陽的餘暉染上了兩抹嫣紅。
許純良言簡意賅地回答道:“好看!”
梅如雪皺了皺鼻子,表情顯得異常可愛。
許純良屈起了胳膊,梅如雪咬了咬櫻唇,還是順從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你故意的。”
許純良道:“什麼故意的?我有些不明白。”
梅如雪在他肩頭捶了一拳:“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不見你,是不想你在京城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許純良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本身就是個麻煩。”他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絨布袋,塞在梅如雪的手裡。
“什麼?”
“送給你的。”
梅如雪打開一看,美眸一亮,卻是那串由她小姑設計的星辰之淚,這花費兩千九百萬拍來的鑽石項鏈就這樣隨隨便便用絨布袋裝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小商品批發市場買來得廉價貨。
梅如雪看完又將項鏈放入絨布袋中,交還給許純良:“我不要。”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嗎?”
梅如雪道:“彆人買的東西我不要!”她關注了寶麗的那場拍賣會,當然清楚項鏈的由來。
許純良笑道:“項鏈雖然是墨晗拍下的,不過現在屬於我,我答應幫她救一個人。”
梅如雪道:“她不會白白送你東西的,我不想你欠她人情,我也不想……”她想說的是不想你們有太多來往,不過她還是沒說。
許純良道:“你放心,我不會欠她人情,也不會跟她有太深入的交往。”
梅如雪俏臉一熱,自己的小心思又被他猜到了,他真是越來越了解自己了。
許純良道:“這樣吧,你先幫我保管,我要是救不了那個人,再把這項鏈還給她,畢竟我整天帶著這麼貴重的首飾不安全。”他總能找到讓梅如雪無法拒絕的理由。
梅如雪點了點頭,暫時將項鏈收起。
許純良牽住她的手,因為公園沒什麼遊人,梅如雪感覺自然了許多,她知道許純良前往嫂子葉清雅書畫展的事情,笑道:“你真是歪招頻出,居然去我嫂子畫展上鬨事,你這麼乾讓我嫂子好沒麵子。”
許純良道:“除了你我誰都不在乎。”
梅如雪道:“雖然謊話,但是我也愛聽。”
許純良輕輕一牽,梅如雪順勢撲入他的懷中,兩人相擁在一起,越抱越緊。
梅如雪附在他的耳邊小聲道:“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找我?”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矛盾。
許純良望著她原本清澈如水的明眸泛起了淡淡的霧氣,他低下頭,準備品嘗一下朱唇的芬芳。
“有人!”梅如雪推開他望著遠方的夕陽。
兩個身高馬大的大胡子老外手牽手經過,許純良厚顏無恥地向人家揮揮手,其中一個老外向扮了一個鬼臉:“bebrave!”
許純良聽成了——逼,不如愛我!
頓時火大,壞我好事還特麼罵我,咬牙切齒地要衝上去,梅如雪趕緊將他攔住:“乾什麼你?”
許純良憤憤然把原因說了。
梅如雪笑得差點沒岔過氣去:“你個憨憨,人家沒罵你。”
“我聽他罵我來著。”
梅如雪道:“人家那句話的意思是,勇敢一點……唔……”
夕陽下兩道剪影迭合在一起,一對鳥兒從天空中舒展著翅膀翩然飛過,比翼雙飛,自由翱翔。
梅如雪並未解釋她這段時間為何要冷落許純良,許純良來京之後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
她一直不想許純良介入她家裡的事情,相信自己可以解決,愛一個人會不由自主為他遮風擋雨,讓不必要的麻煩遠離他的身邊。
昨天老爺子又住院了,所以目前隻有兩章,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諸事繁忙,這也是章魚一直無法專注於更新的原因,更彆提什麼衝榜之類的豪言狀語了,人得學會向現實妥協,不然就會被現實打臉
bebrave,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雙倍月票還有兩天,還是求下月票,畢竟這個月是這本書上架以來月票排名最好的一次,沒有目標,隻求突破自己就好,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