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醫生說的?給你兒子送花的就我一個人嗎?我說你生意到底怎麼做這麼大的,有沒有腦子?我送花毒你兒子?怎麼其他人沒事?單單就伱兒子有事?”
花逐月道:“就是,都不合邏輯。”
韓泰道:“我已經讓人將花拿去化驗,如果證明有毒……”
許純良道:“證明不了,有毒也讓你兒子給吸收乾淨了。”
韓泰目瞪口呆,這貨什麼意思?承認下毒了嗎?轉身看了看身後,那六個慫貨到現在都沒個人影。
許純良話鋒一轉:“不過,我倒是有辦法緩解你兒子的病痛,我們回春堂的膏藥那是出名的靈驗,可惜啊,你沒在第一時間找到我,如果我出手,一個月之內保管你兒子的腿恢複如初。”
韓泰心說你就吹牛逼吧,我兒子是股骨骨折,鋼板都打上了,沒三個月恢複不了。
花逐月故意提醒許純良:“純良,人家韓總沒說腿的事情,是說他兒子過敏都是你給害得。”
許純良道:“有證據就去告我,沒證據彆瞎逼逼,韓泰,我們老許家世代行醫,我們隻乾救人的事情,毒人害人的事情我們不屑為之。”
花逐月有些想笑,他好像也沒少乾,旁邊就是寺院,也不怕佛祖聽到笑話。
韓泰道:“我會查清楚,我一定會查清楚。”彆看他嘴上不服,但是心底已經開始害怕了,許純良太難對付了,難怪兒子兩次都在他手下吃虧,就算自己也對付不了他。
許純良道:“你可以慢慢查,可你兒子現在的情況好像不妙吧。”
韓泰哭喪著臉,想起兒子奇癢難忍的樣子,替他受過的心都有了。剛才氣勢洶洶而來恨不能把許純良痛揍一頓,可見到許純良徒手裂石,他這邊的打手做鳥獸散,都特麼什麼人?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韓泰非常清楚自己對付不了許純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明智的話應該選擇走人,先把兒子的病治好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韓泰有的是錢,以後我用錢砸死你。
韓泰轉身就走,走了沒兩步,許純良道:“看你也挺可憐的,你兒子的病雖然不是因我而起,但是我有辦法治。”
他向花逐月轉過臉去:“醫者父母心啊,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
花逐月強忍著笑,這廝太能裝了。
韓泰本不想搭理他,但是想起兒子的慘狀腳步又不得不停了下來。
許純良道:“我們回春堂秘製的清涼膏對付瘙癢有奇效,一擦就靈,立竿見影。”
韓泰用力咬了咬牙:“你想要多少錢?”他還算是有覺悟的,知道許純良不可能白給他解藥,如果能解除兒子的病痛,他不介意花錢。
許純良道:“你今天辱罵長興醫院的護士,打傷了護理部唐主任,你欠她們倆一個公開道歉。”
韓泰道:“休想!”他快步離開,不過是耷拉著腦袋走的。
花逐月望著韓泰的背影道:“還真是又臭又硬。”
許純良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他還會求我。”揚聲道:“如果後悔了,就在平台上發個公開道歉的視頻。”
許純良說得沒錯韓泰的倔強沒撐過三個小時,韓文勝癢得死去活來,長興醫院皮膚科的醫生什麼方法都用了,還是不見好轉,連皮膚科主任都建議,他找回春堂試試,回春堂有款清涼膏特彆靈驗。
韓泰這才想起許純良下午的那番話,他硬著頭皮又給許純良打了個電話,許純良根本不搭理他。
韓泰在沒有辦法的前提下,終於決定錄一個道歉視頻發到了網上,公開向唐明媚和那位小護士道歉。
韓泰的道歉視頻公布之後不久,許純良讓人將清涼膏給送到了韓文勝的病房。
韓文勝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塗抹了清涼膏,果然就像許純良說得那樣,一擦就靈。
爺倆欣慰之餘也想到了原因,連皮膚科專家都解決不了的病症,許純良送來的幾盒清涼膏全都解決了,不是許純良高明,隻能證明此前韓文勝瘙癢的症狀就是這貨造成的。
韓文勝咬牙切齒道:“就是他給我下毒,我得告他!”
韓泰這會兒反倒恢複了些許理智,歎了口氣道:“彆胡思亂想了,先把傷養好再說。”
狠話什麼人都會說,可真正敢說敢乾的沒幾個,許純良無疑就是這樣一個狠人。
韓泰望著那幾盒連商標都沒有的清涼膏,很快就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給兒子轉院,唐天一就是個不祥之人,如果不是沾上他,兒子也不會遭遇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