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麻子道:“你少玩花樣。”
許純良道:“我微信視頻,你們不信一起跟著看。”
許純良直接邀請陳千帆視頻通話,接通之後,許純良把手機攝像頭對準專櫃。
老邱叫囂道:“彆玩花樣,趕緊打錢!”
陳千帆道:“臥槽,你這是在哪兒呢?”
許純良把地點說了,又把幾個貨色全都納入鏡頭:“陳大哥,這店跟你有關係不?”
那邊蔡麻子也看到了許純良手機上的陳千帆,他趕緊躲開鏡頭,陳千帆已經看到他了,怒道:“蔡麻子邱老二,沒你們這麼乾的,我什麼時候授權你們賣我的酒了?行啊!都特麼坑到我哥們身上了。”
許純良道:“我剛喝了一口,如真包換的假酒啊!”
陳千帆火冒三丈:“我特麼這就帶人砸了他們的店!純良,你把手機給馮老二。”
許純良朝馮老二招了招手,馮老二剛才的囂張勁已經無影無蹤,低頭哈腰地走了過來許純良一把將他拉了過來,馮老二無奈隻能衝著鏡頭揮了揮手:“陳總,陳總,誤會啊,完全是誤會,大水淹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我真不知道是他是您朋友。”
陳千帆怒道:“馮老二,我最近就聽人反應市場上出現了大量假冒五鞭回春酒,原來根在你這兒呢。”
邱老二道:“陳總,您彆誤會,我是批發賺點小錢,我也被人騙了,我哪有那個膽子製假售假。”
陳千帆道:“邱老二,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你想賺錢可以,彆壞我名聲。”
邱老二這幫人對陳千帆極為忌憚,連連道歉。許純良把電話掛上,邱老二哪還敢找他要錢,送瘟神一樣恭送他離開。
許純良道:“你不找我要錢了?”
邱老二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誤會,誤會,我跟陳總也是朋友,您的錢我可不敢收。”
許純良道:“那不行,我剛才喝了假酒,萬一喝出個好歹怎麼辦?”
邱老二明白了,這貨敢情是要黑吃黑啊,就那一小口白酒,你還想訛我咋地?邱老二從兜裡掏出皮夾子,拿了一千塊給許純良:“兄弟,這事兒怪哥哥我眼拙,這點錢就當補償你的營養費。”
許純良又勾了勾手指,邱老二這個鬱悶啊,咬牙切齒地將錢包裡的三千多全都拿出來遞給了許純良。
許純良把錢揣兜裡,然後轉向蔡麻子:“哥們,我過去見過你。”
蔡麻子愣了一下:“啥?”他對許純良可沒啥印象。
許純良道:“去過巍山島吧?”
蔡麻子一臉錯愕。
許純良笑道:“忘了?閆忠民你們總認識吧?”
蔡麻子臉都綠了,邱老二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兩人眼睜睜看著許純良離去。
邱老二咬牙切齒道:“走,趕緊收拾收拾閃人,我說蔡麻子,你怎麼把這人給招來了?”
“關我屁事啊,是他自己找過來的。”
許純良還沒回到車內,陳千帆又打來了電話。
“純良,你沒事吧?”
許純良笑道:“沒事,就他們那種貨色奈何不了我,如果今天我不是趕著辦事,非得把他們的專櫃給砸了。”
陳千帆歎了口氣道:“我也是沒想到這幫人居然仿冒我們的產品牟取暴利,我饒不了他們,已經聯係了當地工商部門,很快就會進行查處。”
許純良道:“陳大哥,你怎麼認識這幫人的?他們看著都不像好人。”
陳千帆道:“過去都是酒廠的工人,還是小作坊的時候就進廠了,算得上是跟隨我爸創業的元老,後來因為手腳不乾淨被我開了,對了,你怎麼認識他們的?”
許純良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有人打著千帆集團的旗號去酒廠偷偷考察的事情嗎?其中就有他們。”
陳千帆道:“記得啊,純良,你該不是懷疑他們是我派過去的吧?”
許純良當然有理由懷疑他,種種跡象表明,陳千帆絕不僅僅開酒廠那麼簡單,他究竟是做什麼生意起家的都不好說。
陳千帆道:“我馬上報警,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想方設法地壞我名聲。”
大醫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