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把陳千帆要請客的事情說了。
許純良無所謂誰請客,等人的時候,劉海餘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許純良有新情況,他查到白蘭是個孤兒,十三年前被人收養,但是養父試圖對她不軌,結果被她給殺了,如果隻是殺了養父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她連養母一起給乾掉了。
十三年前她還隻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這麼大的孩子能下得去這麼狠手的真不多,劉海餘讓他一定要多加小心。
許純良倒是沒感覺到意外,畢竟他見過白蘭出手對付戈登的場麵,當時那一腳就奔著讓戈登斷子絕孫過去的。
許純良認為白蘭可能還有秘密,讓劉海餘接著幫忙查。
劉海餘問他有沒有時間,想跟他見上一麵。
許純良告訴劉海餘自己正在吃飯,見麵也隻能等到晚飯後了。
劉海餘讓他結束後聯係自己。
陳千帆六點不到就趕過來了。
溥建陰陽怪氣道:“你不是要召開員工大會嗎?不是要參加聚餐嗎?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陳千帆笑道:“我琢磨了一下,我要是不出席員工聚餐也不好,讓他們改到明天了,還是咱們兄弟聚會重要。”
他跟高曉白打了個招呼,挨著許純良坐下了。
許純良道:“老陳,我聽說你現在成白蘭的粉絲了?”
陳千帆道:“如假包換的粉絲,我自從看完《女醫》第一集,就迫不及待想看下一本,寫的實在是太好了。”
高曉白忍不住提醒他《女醫》是本漫畫。
陳千帆振振有辭道:“漫畫也是她創作出來的故事,我這麼大一個人,過去對漫畫從來都沒什麼興趣,現在居然也愛看漫畫了,你們就說這書的魅力大不大。”
溥建道:“書的魅力大不大我不清楚,反正人的魅力挺大,有人上頭了。”
高曉白笑了起來。
陳千帆有點臉上掛不住了,尷尬道:“彆亂開玩笑,人家白蘭是純良的朋友。”
溥建道:“那伱還惦記?”
陳千帆道:“瞎說什麼?我可沒惦記,最多就是欣賞,而且我有老婆。”
許純良也不清楚陳千帆的家庭情況,還是頭一次聽說他有老婆。
溥建打破砂鍋問到底:“老陳,過去我可沒聽你說過,你啥時候結的婚?怎麼從來都沒見你老婆露過麵?”
陳千帆道:“她移民了,平時很少回來。”
溥建道:“你們兩口子夠算計的,你在國內賺錢,她去國外消費不知不覺就把資產轉移出去了,咱們國內可不少你們這樣的。”
陳千帆道:“我可愛國啊,你彆往我頭上扣帽子。”
時間已經過了,白蘭還沒到,溥建讓許純良催催,彆被她放了鴿子。
許純良道:“愛來不來,反正已經跟她說過了。”
溥建也跟著點頭:“對,女人就是不能慣。”他說完才意識到高曉白還在場呢,趕緊解釋:“曉白同學,我說這話可不是針對你。”
高曉白道:“我聽出來了,你不是針對我,你是針對整個女性群體。”
溥建舉雙手討饒:“高大小姐您饒了我,這話傳出去,我得讓女拳給活活打死。”
許純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六點半,估計白蘭遇到事情了,不過她就算不來也應當給自己打個招呼,畢竟今天簽售會是自己組織了一幫朋友給她捧場,半島的人民都這麼忘恩負義?
許純良道:“要不先上菜吧。”
陳千帆道:“再等等唄,說不定人馬上就到了。”
這時候白蘭打來了電話,果不其然她遇到了一些狀況,突然感到小腹疼痛,所以去醫院檢查了。
許純良聽說她病了,也不能強迫人家過來,讓白蘭好好休養,如果需要幫助隻管跟他說。
放下電話,把情況跟其他幾人說了一下,陳千帆難掩心中的失落,早知如此他也就不專門趕過來了。
溥建卻說這是套路,女人都是這樣,喜歡玩欲擒故縱,身為家的白蘭更擅長此道。
高曉白可不認同溥建的說法,指責他是個陰謀論者,女人本來麵臨的生理問題就比男人要多。
白蘭雖然沒來,可飯得照吃不誤,陳千帆說過要請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飯局雖然繼續,不過這頓飯吃得很快,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戰鬥。
陳千帆去結賬的時候,得知許純良已經把賬結了,陳千帆道:“純良,咱們不是說好了我來嘛?”
許純良道:“今天彆跟我爭了,你們去簽售會現場是看在我的麵子上幫忙,這頓飯就該我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下午排隊也夠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