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出手了!確實是隻有一人!”寧家弟子恭敬的說道!
“寧老神仙出手了?那麼捉住了麼?”白玉郎似笑非笑的說道!
“已由丁源公子帶隊...”那寧家弟子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一隻手給捉了起來!
“剩下的自己留著吧!”白玉郎輕輕的笑道,那丁家弟子眼睛突出眼眶,整個人到死都不知道為何會遷怒與他,難道這夜律會和寧家開戰?
“要變天了啊!”白玉郎目光落到了遠處,胖城主汗出如雨,趴在地麵上一動不敢動!
“趴著乾嘛?說不定那家夥會從這裡進入西宇神州...”白玉郎笑著說道!
“小的立馬戒備,然後全部戒嚴!”那胖城主爬起身來,不等白玉郎開口便向著遠處狂奔而去,同時揮動著令旗將無數武者給召集了起來!
反應不慢!白玉郎笑著點頭,似乎對前麵那一地的屍體毫不在意,轉過身向著遠處走去,天改變隨他變,不過十哥...要做什麼?
轟!道:“老禿子這事兒你要參合麼?”
“沒那心情!上紀元最近熱鬨的很,何苦將目光留在永寂!”那禿頭老者笑著說道!
可是在那老者背後一群武者卻是後背都濕透了,喊自己老祖禿子?這人是誰?
“愚者大智!智者大愚!被人汙蔑了那麼久的智叟,我太好奇當年你為何選擇進入這永寂!背上紀元枷鎖,難道真的不想離開了?”長發老者望著智叟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誰知道呢!反而是這些弟子進入永寂陪我,讓我有些枷鎖!”智叟無奈的苦笑!
“老祖!我等自願而來!”那智叟背後的年輕男子笑著說道!
“你走不了大巧若拙這道!偏偏又要進來!”智叟望著那開口的男子無奈的搖頭:“不過,愚家本就如此,你也算是六代傳承以來不錯的了!”
“地仙之脈!愚家出了不錯的苗子!”那長發老者嘿然,然後目光落到了前方,背著的雙手手腕之上青龍凝現,龍眸不見,似乎少了那一筆!
“傳聞葉公好龍!得見真龍禁錮己身,一步得道升天!”少年眼睛收縮頭皮有些發麻,腦海之中無數典故凝現,這是什麼時代裡的怪物?怎麼還沒死麼?為何也在這永寂出現了!
一片懸浮天穹的樓閣之上,處處燈火,處處明亮,一道身影踏步無數樓閣之間像極了神話之中縹緲的聖賢!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輕吟聲響起,那男子持劍臉上帶著三分癲狂,隨後手臂揚起!
噗嗤!一道巨大的口子延綿虛空不知道多少萬丈,炙熱明亮的神芒封鎖虛空凝而不散,大片的雨露甘霖落下,可是隨著那一隻手臂揚起,無儘的甘露卻又向著那人手中的酒壺落下!
“狐太白!當年你一劍下天闕,連斬九大流寇九名大將...如今有個晚輩如你對上了夜律!”悶雷聲響起,一道身影坐在漆黑的星辰之上懸浮九天望著那持劍癲狂的男子!
“夜律?如今還是春老怪的麼?”狐太白飲了一口酒開口道!
“春老怪千秋鼎盛,怎麼可能如同那命短的千機一般隕落!”大漢咧嘴笑道!
“有道理!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們東勝神洲和上紀元那幾座破山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了爭那不存在的一界?還是因為當年有人捅破了天?”狐太白望著那大漢笑道!
“誰知道!這和老牛沒有什麼關係!”那大漢咧嘴一笑,隨後踏著星辰而去!
“有意思!這年頭久了總是能夠稱出幾分骨氣...”狐太白悵然一歎,沒入樓閣再無蹤影,一副畫卷落下,上麵列陣殺戮的男子和林錚有著九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