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月過去了，李歡除了送了幾次物資給趙暉，基本上沒有出過門，程巧也幾乎貓在家裡，每天看著手裡的醫書，不懂就去找葉軍。
“師傅，能不能幫我配製一些迷藥，或者是能讓人上火的藥。”
葉軍深深的看了程巧一眼，有心想要說醫者要有醫德，不能為所欲為，但話到嘴邊就咽了下去，很多時候你有了道德，可人家沒有啊。
“好，不過凡事都有因果報應，你動手前多想想。”
程巧點點頭，又提出了幾個問題，換了幾本醫書離開了。
年年歲歲花依舊，歲歲年年人不同，今天是六九年農曆的最後一天，今年的團圓飯李家的人都團圓了，而且還多了兩個人，一個是程巧，一個是葉軍。
李母在自己的房間裡支起一張小桌子，擺了幾道菜，還有一大碗的白酒，又偷偷點上了蠟燭，將自家亡夫的照片拿了出來，準備祭拜。
“孩子他爹，今年大兒子回來了，小兒子也娶了媳婦了，媳婦肚子裡還懷了李家的子孫了，樂樂也要去上學了，你可以安心了。”
李歡握住了程巧的手，娘嘴裡連續的五個“了”，除了大哥回來了，其他的都是程巧帶來的，所以程巧才是家裡真正的功臣。
“巧，你可願意給我爹磕幾個頭。”
李歡發誓，隻要程巧不願意，他堅決站在程巧這一邊，程巧沒有回答，而是等李母和李兵站起來後，拉著李歡也跪了下去。
葉軍坐在外麵幫忙看守，這種祭拜如果被人知道，肯定要出問題的，燒紙的煙霧從房門的縫隙中鑽了出來，卻鑽進了葉軍的心裡。
他忽然笑了，等他閉眼的那天，程巧和李歡肯定也會這樣點上蠟燭，燒一些紙給自己的吧。
祭拜完成後，一家人終於坐在一起，享受著多年以來第一次大團圓的快樂，李兵吃著李母親手包的餃子，心裡也是暖暖的。
“兵兒，那個苗青……”
“娘，大好的日子彆提這個人，不吉利。”
李母：“……”
李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剛想說話，就被急切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想著過完年，這個女人就要躺在自己的身下，心又飛揚了起來，秘書見他這麼高興，緊張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巧，怎麼樣？”
“彆院的鑰匙拿到手了，隻是我沒有看到陳春花，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他現在眼裡隻有你，陳春花算個屁。”
程巧歎了一口氣，看看周圍沒有人，偷拿了兩條魚出來，這個地方其他東西還好說，就是魚比較少。
趙暉一直坐在院子裡，時不時往外看一眼，等他看到李歡的自行車回來了，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舅舅，這麼冷的天能咋不進屋呢。”
“我不是擔心你們嘛，這個劉勇平時精明能乾，唯一的缺點就是色，我們想要對付他，隻能從這裡入手。”
“給，這是彆院的鑰匙，我進去看了一眼，彆院有兩層，一樓進門就是大客廳，客廳的屏風後麵應該是廚房，二樓我沒有上去，不清楚是怎麼樣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