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歲,我們內心裡還是會住著一個小孩!”
吉恩微笑著點點頭。
“晚飯我想吃你做的燴飯!”
惠特點點頭。
“真的沒問題嗎不去參加城市會議?好歹你應該去露個臉才對。”
吉恩搖搖頭。
“你教出來的不少學生,都挺不錯的。”
“那是當然了,我不像校長你們過去的天才教學,我能夠教給學生們的隻有一件事,找到自己喜歡的事做,很簡單不是嗎?”
兩人相視一笑,吉恩在一年多以前來過一次,也是為了指導惠特這種藍色神之力的使用,惠特和阿爾法聊天的時候,告訴過她,阿爾法看起來也是相當不滿的,這種若即若離的疏遠感,不應該是這對師徒該有的樣子。
阿爾法從小到大的一切,惠特都看在眼裡,吉恩基本上每天隻要有空就會直接過去教導阿爾法,從穿衣吃飯開始,手把手的教了阿爾法很多東西。
那時候城市在進行環城公路的建設,安格斯夫婦是相當忙碌的,把女兒交給吉恩培養,他們也相當放心。
隻不過在阿爾法長大後,吉恩就開始疏遠了和阿爾法的關係,已經不再是過去經常背著阿爾法到處在城市裡走動的關係。
惠特也知道,吉恩想要乾什麼,阿爾法是吉恩培養出來最棒的弟子,比吉恩過去所有培養過的弟子都要優秀。
“我覺得沒必要那麼緊張的校長,很多時候或許隻需要一句話就行,難道不可以嗎?”
吉恩微笑著站起身來。
“可以帶我參觀下學校嗎?”
惠特斜眼盯著吉恩。
“你要是出去的話,開辦行事科專業,畢竟我欠了大家很多,隻要有願意的學生,我會毫無保留的按照你們行事科的精英教學來培養。”
中午3點41分
位於國會大廳的中央公園的北側,這裡聚集著大量的社會名流,大部分人都是社會上有名望者,都是各行各業比較有名的人,他們都受邀旁聽了這次的城市會議。
胡悠然和杜克兩人自己調出了一間小屋,兩人正在喝酒,這裡的酒味道挺不錯,食物也很好吃。
此時兩人都有些醉了,杜克無奈的歎了口氣。
“老胡,你擔憂的事還是發生了。”
胡悠然嗯了一聲,過去胡悠然就說過,高薪的時代隻是過去積攢下來的人口紅利的大爆發,果然雖然安格斯建設停工後,各行各業都出現了蕭條,但現在建設再度開始了。
“這一次的建設和往日的不同,需要應對的東西太多了,而且以安格斯家現在的經濟能力,以及在上一次建設全麵停工後遭受到的衝擊,這次的建設過程比上一次更加艱難。”
胡悠然這些年不斷的闡述出一些簡單明了的經濟問題,這些東西普通人都看得懂,隻不過胡悠然一次又一次的言論最後都應驗了,所以現在他有著非常高的熱度,而胡悠然也儘可能少的去進行一些煽動性的發言,因為他知道這麼做對城市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
兩人經常會聯手上一些節目,但最近兩人都很少參與經濟類的節目,而是轉而參加一些娛樂性的節目,隻不過胡悠然有些反感。
在這個城市危機的關鍵時候,還是有一部分好事者在挑唆一些事實,為了賺取流量博得眼球,這種事是胡悠然最為反感的。
特彆是近年來許多新聞媒體的言論,一麵倒的抨擊社會底層的結構,經常以貧窮導致了某某某來吸引流量。
底層是沒有話語權的,在過去的歲月裡,但現如今卻不同,底層的議員們可以幫助底層的人發聲,隻不過胡悠然在和一部分議員稍微談論過後,總感覺他們所代表的不是底層,而是區域的建設程度。
“不知道能不能申請到發言權。”
胡悠然苦悶的歎了口氣,杜克微笑著點點頭。
“我覺得還是算了老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就做一個看客得了,許多事不是我們想要改變就可以改變的。”
現在胡悠然他們還不知道這次會議的具體議題是什麼,隻有當一個議題開始前,他們才可以查看具體的東西。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胡悠然起身後走了過去,剛打開門就看到星源站在門口。
“星源先生,請問.......”
星源很客氣的鞠了一躬說明來意。
“聽說兩位也申請了發言權,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兩位,如果今後幾天裡,兩位有機會發言的話,可不可以幫我闡述一個問題。”
胡悠然有些意外,不過對於這個作家胡悠然還是很有好感的,因為他的作品裡直麵了很多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回避,把血淋淋的事實以故事的形式展現了出來,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
“你說吧!”
“體製化的問題。”
一時間臉上還在樂嗬的杜克表情凝固了起來,他歎了口氣。
“這種問題真的最好不要提出比較好,年輕人,這種以卵擊石的做法,會惹人厭的。”
星源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人願意來承擔起這份社會問題的話.......”
“我知道了,星源先生,如果我在你前麵發言的話,我會提出這個問題,在說明了問題後,會把問題拋到你那邊,請你準備好的言辭以及解答的話。”
星源再次鄭重的鞠了一躬。
“感謝!”
在和胡悠然告彆後,星源打算去下一處,但此時曼莎卻拉住了他,星源已經和很多人說過這個問題了,遭遇到的冷嘲熱諷不在少數,不少人都不願意提出這個問題來,因為這或許會觸及到行事科以及議員群體。
“你做這些事有用嗎?”
“多少會有點用的,既然要階層化,體製化,以及開始固化的一切,那麼就必須得考慮到對應階層的訴求,他們需要什麼,他們期望什麼,而不是一視同仁,要讓所有人都來適應這樣的時代,這是不對的,所以我想要發聲。”
曼莎輕鬆的笑著,她就是喜歡星源這一點,天真的地方,但很可愛,在這樣死氣沉沉的環境中,能夠從他身上得到一絲心靈上的慰藉。
“也有著和我同樣想法的人曼莎!”
星源說著看向了對麵被人一臉厭惡的無視的派瑞斯坦,他在看到星源後走了過來。
“海德拉的案子,星源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希望你能夠在我發聲的時候,給與一點支持。”
曼莎看著眼前這個漫畫家,無奈的歎了口氣,掏出一根煙點燃後輕蔑的笑了起來。
“這已經是印記一樣的事件了派瑞斯坦先生,的確我們可以給你一點支持,但........”
“我也是一樣的派瑞斯坦先生,我覺得海德拉並不是罪人,他已經被關押了15年,聽聞你還在持續為他發聲。”
派瑞斯坦伸出了一隻手,星源握了上去。
“到時候惹出什麼麻煩我可不管。”
曼莎很清楚這案子已經成為了悖論,是無解的,她聽一個熟識的小隊長說起過,這個案子的罪人海德拉出獄後會得到行事科的優待,算是對於海德拉的一點彌補,以及這個案子的定性,從一開始就已經是瀆職定性,在審判過後就不可能更改結果的。
一旦更改了結果,對於璀璨城的律法衝擊是非常巨大的,不管是行事科還是議員們都不可能想要更改這個結果的。
唯有去不斷的完善製度和律法,這是目前律法協會行事科都在推動的事。
此時曼莎看到了在和幾個男人談笑著的傑琳,她神情有些憂愁的看著傑琳,想要過去,但卻無法移動半步。
隻不過讓曼莎感覺到意外的是,傑琳最近好像變得開朗了一些,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之前通過星源得知,傑琳的精神狀況很不好,果然還是遺傳了裡德先生的精神疾病。
曼莎不知道該怎麼和傑琳說,這段早已形成了溝壑的關係,是根本無法修複的,但她隻想要真誠的和傑琳說一聲對不起,裡德先生的疾病加重也和自己過去沒有得到授權允許就使用了裡德先生和傑琳的音樂有關。
此時一些演藝圈的人都走了過來,這一次讓大家最為擔心的是在過去演藝圈人士和家族有染的問題,不單單是簡單的非法身體交易問題,還有濫用藥物,洗錢等等一係列的問題。
行事科在去年那次事情爆發後,就傳出想要使用嚴格的律法來管製演藝圈的亂象,許多演藝圈的人都感覺到了危機,一旦演藝人律法chutai的話,對整個演藝圈來說,是毀滅性的。
演藝圈將不再輕鬆,誰也無法想象,影視這種藝術表現形式,被律法套牢,在一些拍攝等類的問題中,還需要思考著會不會觸犯律法,畏首畏尾是難以做出成績來的。
一旦被律法管製的話,演藝圈將會失去自由,這一點大部分人都找貝金賽爾談論過,貝金賽爾也說過不會讓這個律法通過的,隻會通過加強規章製度的細則,來讓演藝圈裡的人有更加正確的操守準則。
曼莎也很清楚,許多成名者很少有人能夠有星源這樣的機會,貝金賽爾和蘭尼能夠不遺餘力的給與星源幫助,這是很少的。
大部分成名者隻有依靠資本來推動,即使自身實力過硬,也是需要資本的,沒有資本的推動,想要大放異彩無比的困難。
如何去獲得這些資本,是每一個進入演藝圈之人的必修課。
在這個圈子裡流傳著一句話,你能夠承受多大的盛名,就必須承受多大的汙名。
在曼莎看來,這句話適用於每一個圈子,真正的天才少之又少,曼莎也知道自己並非天才,自己現如今手底下也有一個團隊,自己負責把這個團隊裡優質的部分,通過自己的歌喉傳遞出去,自己獲得名聲,而團隊裡的人則得到金錢的回饋,這本就是非常稀鬆平常的事。
有才能的人不一定有名,有名的人不一定有才能,隻有極少數真正的天才,才能夠做到兩者兼具。
所以在曼莎看來,才能和名聲不來自同一個人,兩者的結合是相當合理的,因為這本就是物質世界。
看著眼前還在和派瑞斯坦激情探討著的星源,曼莎無奈的笑了笑,星源和派瑞斯坦都是極少數有才能的天才,以及有著上天賜予的好運,才最終站了上來。
曼莎靜靜的看著照射在中央公園裡有些耀眼刺目的光芒,總覺得這裡光芒過剩了。
“這裡的一切對於整個城市來說是最漂亮的,但或許同時也是最殘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