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秦東加快了速度,冉載還在不斷的閃躲,根本不打算和秦東正麵接觸,場外的不少人都發出了噓聲。
冉載才不管這些,他可不想倒地,特彆是在麵對行事科的人,秦東即便是速度很快,依然沒辦法抓到冉載。
冉載仿佛能看得到未來一般,無論秦東怎麼樣快速連續的攻擊,冉載總能夠提前預判秦東的攻擊,在秦東攻擊之前就已經閃開了。
冉載看著還剩下30秒的時間,他感覺已經快要撐不住了,秦東的攻勢越來越淩厲,自身的體力已經被急劇的消耗,哪怕是再多一秒,冉載也撐不住了。
場上激烈的戰鬥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好評,因為很多人依然十分的疑惑,這樣的戰鬥十分的怪異。
要說冉載沒有儘力考試,但冉載又會在秦東攻擊落空後馬上發動攻勢,隨後立即逃開,有人覺得可能是冉載實力不濟,所以隻能采用這樣的方式。
“結束了!”
冉載微笑著,指著上麵已經到0的時間,秦東落在了冉載的跟前,他點點頭給出了20分的滿分,隨後說道。
“你這家夥。真的太陰險了。”
冉載微笑著說道。
“沒辦法,我正常打的話肯定打不過你的。”
秦東沒有說什麼,轉身氣惱的下了台子,冉載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剛剛轉過身,就有不少場外的人開始嚷嚷起來,大家對於這樣的結果不太認同,因為冉載雖然看起來身手不錯,但不錯在哪卻沒有人能想明白。
“你還真是笨蛋啊。”
秦東剛下去,顧寧寧就忍不住說道,秦東略顯無奈,他隻能笑道。
“確實,我太笨了,我太在意他想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和我戰鬥,隨後我幾次被他乾擾了節奏後,就變得急切了起來。”
葉嬌看著秦東,她也感覺到不可思議,冉載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就牽著秦東的鼻子走,她開口道。
“是這麼多年來,我們對於那家夥的陰險已經深入人心,所以便會特彆的去提防他,你輸在了心理上。”
希瑪點頭道。
“確實不應該因為他不攻擊而感覺到奇怪,一旦感覺到奇怪你就輸了。”
眾人都略顯無奈,此時冉載回到了台子
“我算是明白你不挑選女性的原因了。”
奧莉薇婭現在才知道冉載的策略是什麼,熊大彪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怎麼回事啊?”
冉載眨眨眼,示意讓奧莉薇婭不要說了,隨後熊大彪拽著冉載說道。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話,正常來說的話,彆人露出破綻了,你應該直接攻擊過去,這樣就可以讓對方的攻勢完全瓦解。說不定還能夠擊打到對方的。”
冉載眼看拗不過熊大彪,樂筱也十分的好奇,她腦子裡現在全都是混亂的,冉載笑道。
“如果你和我戰鬥,你要打我的話,我無法避開,這時候,你會打上來嗎?”
熊大彪瞪大眼睛,一巴掌拍在冉載的肩膀上,他咧嘴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身後的海德拉一把推住他。
“你輕點好嗎,我已經體能消耗劇烈了。”
眾人這才發現,冉載的雙腿在微微發抖,妮雅和阿爾法也走了過來。
“你這個詭計多端的臭小子,和你那陰險至極的爺爺一個樣。”
妮雅說完,一旁的冉智尷尬的笑了笑,阿爾法也感覺到奇怪,因為冉載的行為,十分的怪異,或者說思維很怪異,在這樣激烈的戰鬥裡,能輕而易舉的避開,並且還能夠在攻擊時候突然間轉化態勢變為防守或者逃跑。
這樣的做法,會讓身體的負擔非常大,完全沒有必要,隻要有一個失誤就足以致命,阿爾法先前和冉載在城市裡的追逐戰鬥就感覺到了,冉載這小子的戰鬥方式特彆彆扭,不像是戰鬥更像是在玩樂戲耍。
“說話啊,靠。”
熊大彪喊道,冉載隻能說道。
“我不是問你問題了嗎?”
熊大彪撓著頭說道。
“肯定會打上去啊,有這種機會,我怎麼不可能不打呢?”
冉載接著問道。
“那如果你的攻擊落空了,露出了破綻,這時候你會怎麼做?”
熊大彪想了想說道。
“當然是馬上防禦啊。”
“對,防禦,但這時候我攻過來的時候,卻突然間逃開,或者做出防禦的狀態,你會怎麼想?”
冉載說完,熊大彪就感覺到渾身不舒服了。
“你這是什麼邏輯啊?哪有人這樣戰鬥的?”
妮雅按著肩膀感覺到十分不舒服。
“你這種戰鬥方法是有病吧。”
而阿爾法已經察覺到了,她看著一臉疑惑的眾人,隨後說道。
“利用了反射神經。”
阿爾法的話點醒了在場的眾人,冉載點頭道。
“對,我利用了對方的反射神經,越是戰鬥豐富的人,反射神經越發達,因為他們經曆過很多次殘酷的戰鬥,所以肌肉已經形成了記憶,隻要利用好這一點的話,就可以讓對方有力使不出。一次兩次不行,但三次四次,甚至數次呢?”
妮雅按著腦門說道。
“怪不得你能從我姐的手底下逃脫了。”
眾人現在也明白了,冉載這樣的做法會讓經驗豐富的變異人產生一種偏差感,擾亂掉變異人的反射神經,這樣會導致變異人十分的疲憊,因為反射神經在日積月累的戰鬥中已經形成。
如何攻擊如何防禦,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但如果這些攻擊和防禦變得無法奏效,大腦就會產生懷疑,反射神經也會混亂,這樣會導致變異人壓力增大,從而開始劇烈的消耗體力。
這麼下去的結果隻有一個,會變得疲於奔命,剛剛場上的秦東就是這樣的情況,他隻想要擊倒冉載,而冉載的計謀,讓秦東的攻擊和防禦都變得徒勞。
這樣一種反差感導致戰鬥經驗豐富實力強大的秦東整體都出現了混亂,攻擊的節奏全都被擾亂了,這樣下去隻會在時間越來越近的時候,變得越來越焦慮,從而最後根本無法觸碰到對方。
“但這種事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阿爾法說道,眾人都點頭了,這需要極為強大的身體自我控製力才行,冉載已經無數次的攻擊的刹那退回去,放棄攻擊變成防禦或者直接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