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可以不信。
那他就一直說。
將這條杜高知道的所有秘密,一個接一個的搗鼓出來。
直到說到對方相信為止!
胡金虎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刀頭舔血,也從不畏懼。
然而。
此時此刻,卻被陸豐說的這些東西,結結實實的給嚇到了。
“陸老弟,你,你……這個玩笑,越來越離譜了。”
胡金虎吞咽著唾沫,他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至少。
他知道的這些秘密,陸豐都說對了。
至於他不知道的,答案是否真如其所言,不得而知。
“胡老大,你如果還認為我是在開玩笑,那就當我剛才沒說過那些話吧。”陸豐低聲道。
胡金虎頓了頓,艱難的道:“你跟狗的這個交流……實在是太離譜了。”
這樣就被嚇到了?
陸豐心頭一動。
如果自己將胡老大老婆給他戴綠帽子以及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事,全都告訴他。
那這哥們,還不得被嚇死去?
見胡金虎仍然將信將疑,陸豐乾脆又提醒了一句。
“胡老大,你可以查一下家裡的監控,看看我說的那個時間點,你老婆是不是出去了。”
胡金虎神色一變,思索了一下,隨即說道:“這件事就此撇過吧,不管是不是真的,陸老弟你都不要往外說。”
看胡金虎這個意思,顯然是不準備追查了,或者,是抱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思,背後再說。
這無可厚非。
如果隻是一件小事。
那陸豐絕對就識相的閉嘴了。
不過。
另外兩件大事,可是關乎胡老大的身家性命。
他不得不說!
想到這
陸豐又開口了:“胡老大,我摸一下你的脈搏麼?”
“怎麼,你還會給人看病?”胡金虎問道。
陸豐點了點頭:“略知一二。”
“哈哈哈,行吧,那你給我好好看一看,我身上有啥毛病。”胡金虎笑道。
隨即。
就擼起袖子,將手腕遞到了陸豐的麵前。
陸豐也不遲疑,伸出拇指與中指撚住了胡金虎的脈搏。
“陸老弟,我的身體怎樣?”
“非常好!”
“哈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胡金虎剛一發笑,陸豐下一句話卻使他臉色大變。
“不過,你腎氣泄儘,確實是藥石難依了。”
“什麼意思?”
“胡老大,你之前說的暗傷,應該是30年前命中要害導致的吧?”陸豐問道。
胡金虎意識到不對了,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彆拐彎抹角,有什麼就直說!”
陸豐坦言道:“30年前,胡老大你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不可能還生得出來孩子。”
話還未落。
陸豐的脖子就被胡金虎掐住,抵在了後麵的牆壁上,並且,硬生生的將其拎了起來。
“陸豐,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宰了你!”
胡金虎雙眼發紅,歇斯底裡地發出了一聲怒吼。
陸豐麵無表情,淡淡的道:“胡老大,我是把你當朋友,才願意跟你說這些,不然,我又何必自找沒趣來觸你的黴頭!”
“你還敢說!”
陸豐咬牙說道:“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背著你老婆帶著你兒子去醫院做親子鑒定,或者,再去醫院做一套全身檢查,看看我說的是否有誤。”
嘭!
一隻沙包大的拳頭打來。
陸豐當即閉上了眼睛。
隻聽“嘭”的一聲,拳頭並沒有打在陸豐的腦袋上。
而是打在了一邊的牆壁。
堅硬的牆壁,直接被轟出一個大坑。
陸豐撇了一眼,忍不住一陣心驚膽戰。
媽耶~
這一拳要是挨實了,不死也得重傷。
一低頭。
隻見胡金虎怒目而視,宛如一頭發怒的野獸。
過了幾秒。
他卻放下了陸豐,聲音低沉的說道:“什麼都不要再說了,給我走!”
陸豐抿了抿唇,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然後。
轉身就下了樓。
等腳步聲漸行漸遠。
胡金虎當場暴跳如雷,將茶幾,椅子,書櫃全都摔得稀碎。
躺在地上休息的杜高,都被嚇得一激靈,眼睛滿是無辜的望著胡金虎。
胡金虎也看著它,腦海裡,不自覺回想起陸豐的那些話。
接著。
便情不自禁地開口問。
“胡三炮。”
“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告訴他的嗎?”
過了一會兒。
他拿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喂,吳秘書。”
“幫我去調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