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腳。
洗腳小妹專門為陸豐擦乾腳上的水珠。
對方的服務,細致入微。
直接將陸豐的腳,放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後,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布,仔細擦拭。
陸豐見狀,受寵若驚,趕忙說道:“我自己來吧!”
誰知。
洗腳小妹卻抓住了他的腳,一臉認真的說道:“先生,這些都在服務範疇內,您不必拘謹的。”
一邊的胡金虎瞥見了,哈哈一笑:“一回生二回熟,陸老弟,以後常在洗腳,像這種人生幸事,一定要多多體會,才不枉人間一遭啊。”
陸豐老臉一紅,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給自己洗腳的技師。
對方剛進來的時候。
他就看了一眼。
確實長得不錯,不過,當時在與胡金虎聊天,所以,並沒有細看。
如今。
被胡金虎多番調侃,他便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這一看。
陸豐眼珠子就開始發亮了。
明眸皓齒。
櫻桃小嘴。
特彆是她那一雙卡姿蘭大眼睛,炯炯有神,靈動如畫。
被驚豔的同時。
陸豐也不禁心生困惑。
年紀輕輕。
長這麼好看,乾嘛要來搞這一行?!
胡金虎見陸豐似乎對這個洗腳小妹有意思,他頓時心領神會,隨即說道:“陸老弟,哥哥暫時還有點事,你繼續洗。”
“不是已經洗完了嗎?”陸豐愣了一下。
胡金虎神色一動,眉飛色舞的說道:“腳是洗完了,可後麵還有彆的服務啊!”
“彆的服務?”陸豐腦子裡轟的一聲。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胡金虎都湊到了他耳邊說道:“非常哇塞的服務,你放心好了,在哥哥的場子裡玩,保你沒事。”
“胡老大,不行啊。”
“陸老弟,彆客套了,男人本色,我都懂的。”胡金虎輕輕的捶了兩下陸豐胸口,笑吟吟的說道:“給你洗腳的這個妹子,還是個雛呢,專門給你找的。”
“啊?”
陸豐嚇了一跳,朝著那個洗腳小妹看了一眼,對方仿佛是提前知道了此事,臉蛋發燙,嬌豔欲滴,宛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
“好了,你要再推脫,那哥哥我就要生氣了!”胡金虎佯裝發怒的說道。
對此,陸豐不敢再吭聲了。
隻好眼睜睜的看著胡金虎,帶著另外一個洗腳妹,離開了包廂。
而陸豐的這個洗腳小妹,已經給他穿好的鞋,並且溫柔如水的說道:“先生,下一個服務我們要換個地方,就在隔壁房間。”
“哦。”
陸豐應了一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隨後,便跟著洗腳小妹,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打開門一進去。
那曖昧的燈光,頓時讓人心潮澎湃。
陸豐就知道。
胡金虎口中所謂的“正規”,肯定名不副實!..
果不其然!
大木桶。
水床。
還有吊帶椅。
“先生,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洗腳小妹湊了過來,將手伸向了陸豐領口的扣子。
“彆彆彆!”
陸豐趕緊躲開,宛如驚弓之鳥。
“你要自己脫嗎?”
洗腳小妹眸光一閃,開口問道。
陸豐謔了謔嗓子,低聲詢問道:“接下來的服務,到底都是些什麼項目啊。”
“洗澡,按摩,推拿。”洗腳小妹說道。
“就這些?”
洗腳小妹低下了頭,抿著唇說道:“還有……睡覺。”
陸豐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搞不得,搞不得,我是合法公民,不能乾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洗腳小妹以為陸豐嫌棄自己,連忙解釋道:“先生,我很乾淨,從來沒有跟彆人做過,你是第一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想玩。”陸豐說道。
“為什麼啊?”
洗腳小妹大吃一驚,滿臉不信。
她雖然乾這行不久,但是也見到了一些行業內幕。
但凡是進來消費的客人,一見到她,就像是饑腸轆轆的餓狼看到了鮮美的小羊羔一樣,恨不得衝上來,將她大快朵頤。
她還是頭一次聽說。
有人來娛樂場所,不想玩項目的!
陸豐紅著臉說道:“沒有為什麼,我真不玩。”
“這裡很安全的。”
“不是安不安全的事,而是……哎呀,算了算了,我懶得跟你解釋,反正我不玩。”陸豐一本正經的說道。
洗腳小妹抬起了頭,楚楚可憐的問道:“難道是我不漂亮麼?”
“沒有的事,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小姐,到此為止吧,我會跟胡老大親自解釋的。”陸豐說道。
此話一出。
洗腳小妹不僅沒有露出絲毫解脫的表情,反而像是聽到了一個驚天噩耗。
俏美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不知為何,她悲從中來,竟忍不住掩麵哭泣。
見到這一幕。
陸豐頓時一臉懵逼。
心想。
自己什麼都沒乾,對方為什麼哭了?
“小姐,你彆哭啊,你哭什麼啊!”
洗腳小妹撲通一聲,當場給陸豐跪下了。
“先生,您行行好吧!”
“讓我給你做個服務行不行?我會很認真的,絕對不會讓你不舒服。”
陸豐眉頭一跳,表情也逐漸變得古怪。
“小姐,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啊?”
“不是的。”
“那你為什麼要給我做服務?”
洗腳小妹沉默了,猶豫了片刻之後,才終於對陸豐說出了實情。
她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先生,我乾這一行是迫不得已的。”
“因為我有個十歲的弟弟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錢做手術,可我家裡很窮,父母年紀大了,能力有限,供我們姐弟倆讀書已是不易。”
“況且,我爸是個殘疾人,我媽常年有病,每天都需要吃藥維持。”
說著說著。
洗腳小妹就已經泣不成聲了。
聽到這話。
陸豐的神色,也終於有了一些動容。
他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好歹見過豬跑。
要知道。
風月場所裡麵的女人,大多都是逢場作戲。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不過。
那都是混了很多年的老油條。
而眼前這個小姑娘,確實剛涉世不深。
眉宇間的青澀,還尚未退去。
哪怕是臉上畫的濃妝,都沒有任何心機可言。
哽咽了一會兒。
洗腳小妹又繼續說道。
“我找了很多工作,可是都杯水車薪,而我弟弟的手術費需要三十萬,哪怕我每天打五份工,一個月也才六千多塊。”
“隻有乾這個才來錢快,胡老板跟我說了,隻要我能伺候好你,就給我三十萬!”
聽到這。
陸豐才恍然大悟,對方為什麼千方百計的想要給他做服務了。
不過,話說回來。
胡老大還真是舍得。
居然願意花三十萬來討好他。
“先生,我隻能給你做一次,我就能拿到三十萬,那我弟弟就有救了。”
洗腳小妹淚流滿麵,黯然神傷的說道:“如果你不讓我做,哪怕我天天陪男人睡,短時間之內,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陸豐咂巴著嘴。
一時間。
進退兩難。
一個是等待救命的失足少女。
一個則是道德標準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