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大師遠道而來。
陸豐哪裡敢怠慢,立馬就過去夾道歡迎了。
當司馬大師一見到陸豐。
二話不說。
便直接跪下磕頭,大聲喊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今日冒犯了陸前輩,望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我的罪過。”
這下。
把陸豐給整不會了。
他見到這種狀況,自然也明白,黑貓肯定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對方。
不然。
司空大師絕對不會有這樣的過激的行為。
白天的他,高高在上,藐視一切。
可眼下的他,卻卑躬屈膝,跪地求饒。
兩者一對比,簡直判若兩人。
陸豐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趕忙將司空大師從地上扶了起來。
“不敢當,大師行此大禮,豈不是折煞了我?”
“前輩說笑了,在您麵前,我又怎麼敢妄稱大師!”司空尚風不勝惶恐的說道。
陸豐轉頭望向了黑貓,開口詢問道:“貓兄,你帶著司空大師過來的目的,應該不僅僅隻是為了給我賠禮道歉吧?”
黑貓點了點頭,直言不諱的說道:“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閣下的眼睛,不過,我另外還有事相求。”
陸豐眉頭一挑,喃喃說道:“想讓我給司空大師治病?”
“正是!”黑貓承認道:“他已經去醫院做過檢查了,肝硬化確實已經進入晚期,情況極不樂觀。”
陸豐與黑貓之間的對話。
雖然是通過心靈感應,但是嘴上也發出了聲音。
司空大師是可以聽到的。
他趕忙雙手抱拳,對著陸豐不停作揖道:“陸前輩,我家二爺說您神通廣大,一眼就看出我身患絕症,如今,我已走投無路,恐怕隻有您可以救我了!”
陸豐嗬嗬一笑,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稱貓兄為二爺?”
司空大師解釋道:“我爺爺是大爺,貓祖宗是二爺。”
“哦,這樣啊。”陸豐點了點頭。
難怪這隻靈貓,對司空大師一家如此幫襯,原來他們把它當祖宗供奉。
司空大師繼續說道:“陸前輩,你如果願意救我一命,那我願意拿出我的全部身家作為答謝,以後你但凡有什麼吩咐,隻是一句話,我必定鞍前馬後,事必躬親!”
“我司空尚風在蓮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認識不少朋友的,能量不說有多大,至少能供您使喚。”
陸豐揮了揮手,坦言道:“司空大師你無需多言,單是衝著貓兄這位朋友,對於你的事,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何況,肝硬化也不是什麼大病。”
一聽這話。
司空大師頓時欣喜若狂,激動之下,又準備磕兩個響頭助助興了。
還好陸豐眼疾手快攔住了他,並且,表情嚴肅的說道:“司空大師,你這動不動磕頭的毛病,還是得改一改。”
司空大師對此,連連稱是,乾笑著說道:“我除了給我家二爺磕頭之外,也隻對陸前輩您磕過了。”
“有紙筆沒。”陸豐問道。
司空尚風立馬從身上拿出一隻鋼筆,交給了陸豐。
接著,掀起自己的白襯衫:“陸前輩要寫什麼,直接寫在我衣服上就好了。”
“你這衣服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