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恐怕都會承受不了!
偏偏現在這個社會,討個媳婦本來就很難。
討個像李美蛙這樣,美貌如花又勤儉之家的媳婦,更是難上加難。
馬海柱擔心自己一旦失去。
恐怕再也找不到像這麼好的姑娘了。
正是這重重心理。
他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拚死也不願意放手。
“病人家屬,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又哭又要喊的,非常影響我們搶救的進度。”
負責搶救的護士長,對著張翠芬等人提醒了一句。
張翠芬立馬就不敢哭了,小心翼翼的問道:“美女,我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不清楚,你得問郝主任。”護士長回答道。
張翠芬扭頭看向了郝主任,她還沒來得及問,郝主任便開口說道:“初步來看應該是中毒了。”
“啊?!”
張翠芬大驚失色:“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呢?”
郝主任懷疑的目標,正是李美蛙給李成才喝下的那碗藥,隻是現在還未查明情況,他也不敢亂說。
馬海柱目光一閃,冷冷的說道:“肯定是那個姓陸的,送來的藥有問題。”
“不可能!”
李美蛙不假思索的說道:“陸大哥絕對不會這麼做,而且他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在維護那個家夥?”
馬海柱怒不可遏,很想給李美蛙一巴掌,打醒這個鬼迷心竅的蠢女人。
“成才一天都沒吃東西,就隻喝了那碗藥,如果不是藥有問題的話,那你告訴我,問題出在哪?”
此話一出。
李美蛙無言以對。
她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可是,她又不願意相信是陸豐那兒出了紕漏,隻能道:“反正不是陸大哥的原因!”
馬海柱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看那個姓陸的分明就是個庸醫,他才二十多歲,能看個屁的病?就是因為你這麼相信他,他才敢肆無忌憚的亂開藥。”
“我不許你這麼汙蔑陸大哥。”李美蛙俏臉一寒,氣憤填膺的喊道。
馬海柱歎息了一聲,苦口婆心的說。
“美蛙,你跟這個姓陸的才認識多久,而我又跟你認識了多久,你為什麼要相信一個外人呢?”
“他絕對是個騙子!你要是徹底相信了他,那絕對會家破人亡的。”
李美蛙漲紅著臉,反駁道:“陸大哥不是騙子,連人民醫院的鄭院長,都已經為他證明過了!”
“他就算不是個騙子,那也是個壞蛋。”馬海柱罵道。
總而言之。
他是想方設法的要往陸豐身上潑臟水。
見李美蛙油鹽不進。
他就對張翠芬說道:“嶽母娘,我們是一家人,我是絕對不會害美蛙的,那個姓陸的,送有毒的藥給成才喝,他肯定居心叵測,另有所圖。”
一聽這話。
張翠芬還真就有所動搖了。
她本就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村婦女,沒什麼文化,更沒什麼眼界。
隻知道注重眼前。
此時她所看到的。
是自己兒子中毒了!
生命危急!
正在被人搶救!
而這一切的導火索,都是因為李美蛙剛給李成才,喝下的那碗藥。
“我看是那個姓陸的,是覺得成才沒救了,所以,他就想用這招弄死成才,這樣一來,就能落得個輕鬆自在。”馬海柱說出了自己所猜測的陰謀論。
“馬海柱,你血口噴人!”李美蛙秀目圓瞪,厲聲喝斥道。
馬海柱反問道:“如果不是這樣,那他為什麼要送有毒的藥過來?這不擺明的是要弄死你弟弟麼!”
李美蛙徹底怒了,指著馬海柱的鼻子罵道:“你,你……你簡直是胡說八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美蛙你閉嘴!”
隻見張翠芬臉色一沉,喃喃說道:“海柱說的有幾分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