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是我,陸兄弟。”
“胡老大你還沒有走啊。”陸豐一個激靈從床上挺起來。
隨後。
胡老大打開房門走了進來,麵帶慚愧的說道:“陸兄弟,剛才那個妹子是不是不合心意啊。”
“你怎麼這麼說?”陸豐頗感訝異。
胡老大直言不諱的說道:“那妹子一出來就哭哭啼啼的,我問她怎麼回事,她一句話也不說,仿佛是受到了什麼天大的委屈……我一猜,就知道她肯定沒有服務好你。”
陸豐皮笑肉不笑。
如果真被對方服務好了。
那自己現在估計都人頭落地了。
“哎,這個妹子是剛來的,是個雛呢,我知道陸兄弟你就好這一口,所以才打電話專程喊你過來。”
“可能是時間太倉促了,並沒有調教好,這下,反倒是給了陸兄弟憑添了一些煩惱。”
胡金虎娓娓說道,臉上十分尷尬,挺不好意思的。
“又是個雛?”
“對啊!”
陸豐翻了翻白眼。
看胡金虎的那表情,好像自己在對方眼裡,就是那種隻玩處女的衣冠禽獸。
再說了。
他接受服務之前,可是一再強調,隻搞正規的。
顯然。
胡金虎是一個耳朵進,另一個耳朵出,壓根就沒有正確領會陸豐的意思。
“陸兄弟,趁著還有一些時間,要不我再叫一個妹子過來給你服務?”胡金胡問道。
“算了算了。”陸豐趕忙擺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再說。”
“你放心好了,哥哥這裡彆的不多,就女人多!你想要什麼類型的都有,蘿莉,禦姐,少婦……”
胡金虎滔滔不絕的介紹了起來,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極具感染力。
陸豐聽著聽著。
也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狂咽口水。
不過轉念一想。
自己的第一次。
怎麼能交代在風塵女子身上?
所以。
他又一次保持了理智,義正嚴詞的說道:“胡老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玩其它的了,你要真為我考慮,那就讓我好好的睡個覺。”
胡老大見陸豐心意已決,不像是在推脫。
於是,隻好偃旗息鼓,就此作罷。
“行,那你先休息吧,明天再玩也可以。”胡老大說道,關上門就走了。
陸豐對此,既感到好笑,又覺得十分無語。
有胡老大這麼一個朋友。
不學壞都很難。
奶奶個腿的。
對方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有句話說的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長此以往,哪怕陸豐真是一個正人君子,也無法擔保,某一天不會原地成魔?
之前的妹子他還沒碰,現在又準備了一批。
這產量與速度。
真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呀。
與此同時。
視角切到另一邊。
阿香離開了不夜城。
她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穿著原來的製服,光著腳,火急火燎的跑到路口,打了一輛出租車。
以她當殺手的經驗。
既然任務已經失敗。
那就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以免目標反悔,要對她斬儘殺絕。
阿香上車之後。
她並不知道,幾隻螞蟻也跟著她,悄然無息的飛進的車內……
半個小時之後。
阿香在一個僻靜的巷子口下車了。
她付完錢,站在原地東張西望了一圈,見四周無人,才謹慎的走入了巷子裡頭。
這個巷子很深。
彎彎繞繞。
如果不熟悉路線的人,走入其中很容易迷路。
何況還是瞎燈黑火的大晚上。
然而。
阿香卻腳步飛快,一下子就走進了巷子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