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姐,這幾天我就將小秋拜托給你照顧了。”陸豐對趙靈珊說道。
此話一出,陸秋與趙靈珊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陸豐:“你要乾什麼去?”
陸豐笑道:“我有個朋友得了重病,我帶他去一個地方治病,順便看看風景,散散心。”
“去哪裡?”趙靈珊問道。
“苗疆。”陸豐回答道。
趙靈珊臉色微變,頗感詫異地說道:“什麼病,需要跑這麼遠,而且,以你的能耐,這世上還有治不好的病?”
彆人不清楚陸豐的本事,她可心知肚明,對方連豬腰子都能給人換了,堪稱無藥可救的百草枯都能治……她絞儘腦汁,也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病能把陸豐給難住!
“蠱毒。”陸豐說道。
趙靈珊更加詫異了,開口說道:“你之前不是給楊老先生治過嗎?”
“哎,這個蠱毒不一般,以我目前的能力,難以將其根治,否則,我也沒必要帶著人跑上這麼遠。”陸豐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道。.
“連換器官都無法解決嗎?”趙靈珊問道。
陸豐點了點頭,表情凝重地說道:“蠱蟲都已經進入了五臟六腑,除非是將整個身體換了。”
“這……好吧。”趙靈珊停頓了一下,終究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哥,你這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陸秋問道。
“男的!”陸豐回答道。
心裡挺納悶的,為什麼總要問男女?
一聽是男的,兩人竟還同時鬆了一口氣。
咋的?
女人都是洪水猛獸,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哥,你要去幾天?”
陸豐撓了撓鼻梢:“不清楚。”
趙靈珊鄭重其事地提醒道:“陸師弟,此行一切小心,這蠱毒既然如此凶猛,那運用此術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陸豐揮了揮手,輕聲笑道:“放心好了,隻是給人治個病,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
與此同時。
在畜牧站吃了閉門羹的高曉月並未死心,反而像打了雞血一樣,變得異常興奮。
甚至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句話來激勵自己。
人這一生很難碰到能改變命運的機會。
就算碰到了,也很難把握。
而陸豐,就是高曉月改變命運的機會,隻是她當初有眼無珠,在與陸豐談戀愛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對方的潛力,狠心地將其拋棄了。
如今,她見到陸豐脫胎換骨,年入千萬之後,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以前陸豐就是她的舔狗,眾多男朋友中,條件最差的那個。
正是這樣,她才敢肆無忌憚地玩弄對方,貪得無厭地進行索取,等價值被徹底榨乾之後,再一腳踹開!
當時。
高曉月並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過分,畢竟,感不感動這回事,隻有付出的人,才會感受深刻,至於享受的人,若沒有投入真心,就隻會嗤之以鼻或不以為然。
身份互換,高曉月為了挽回陸豐,也變成了毫無尊嚴的舔狗,對於自己微不足道的付出,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感動,自我安慰。
殊不知,她所謂的犧牲與付出,與陸豐花費在她身上的心血相比,壓根就不值一提。
可高曉月卻偏偏有一種迷之自信,以為自己是陸豐的初戀,白月光,隻有放下架子,卑躬屈膝地去哄一哄他,就一定可以使其回心轉意,再變成那個言聽計從的舔狗。
然而,她卻忽略了一個道理,兵無常勢,水無常形,人無常態!
從她與徐傑在賓館開房,並堂而皇之地給陸豐戴綠帽子的那一刻起,她在陸豐心裡,就沒有任何地位可言了。
好了,言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