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聞言眼眶頓時就紅了，激動的嘴唇顫抖起來。
他回過神連連搖頭道“不辛苦，不辛苦。”
“咱們集團的政策好，我們這些運輸的，隻負責運輸和送貨。”
“在大倉的時候，有人往車上裝貨，送到了地方，超市要不是忙不過來，也輪不到我搬貨。”
“每個月三四千的收入，我已經很滿足了。”
老張看著項琛和華陽，由於過度激動，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華陽見狀笑了一聲。
“老張大哥，你相信咱們江華集團，總有一天也能讓你抽得起中華香煙。”
“你繼續忙，我跟項總再去考察考察彆的地方。”
“對了，這個您拿著，彆推辭了。”
華陽把剛拆封的香煙，塞進了老張手裡。
老張握著手裡的香煙，濕潤了眼眶，點了點頭道“謝謝華總。”
華陽笑了一聲，轉身上了車。
項琛緊跟著上了車，倆人開車離開了這家聚鑫超市。
老張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影，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煙盒，心裡異常感動。
他深吸一口氣，蹲下身體把掉落在地的半截香煙撿起來，吹了吹濾嘴，叼在嘴裡，繼續開車送貨去了。
……
中午，某家醬骨飯館內。
華陽和項琛找了個靠邊的地方坐了下來。
“項總，一上午下來，考察完各家超市，感覺如何？”
華陽拿起茶壺，倒了兩杯水，遞給項琛一杯。
項琛長歎了一口氣。
“還真像老張大哥說的，各家超市貨架上，全都沒有擺放溜溜梅和咱們江華飲料生產的酸梅湯。”
“看來紫荊集團的價格戰，效果還是很強。”
“這麼下去，各家超市的溜溜梅，全都得滯銷，放在倉庫裡落灰……”
項琛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人緊皺起眉頭，眼球在眼眶內不斷移動，似乎在快速思考著什麼。
可從外人看來，他就像突然被定住一般。
足足半晌，倆人點的飯菜都上齊了，他才緩過神來。
“原來是這樣！”
“我明白……”
項琛低語的兩聲，轉頭看向一旁滿臉淡然的華陽，眼中瞬間閃過錯愕、驚訝，最後則是敬佩！
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華陽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得。
實在是太牛掰了！
華陽見狀笑了一聲，抽出兩雙筷子，遞給了項琛一雙。
“項總，先吃飯。”
“吃飽了喝足了，你再跟我說說，想明白什麼了。”
華陽滿臉笑容，不枉他帶著項琛逛了一上午的超市。
為的就是讓項琛徹底明白自己的計劃，有些事情說出來和自己悟出來的效果，之間能差十萬八千裡！
項琛接過筷子點了點頭。
“華總，我絕對沒有拍馬屁的意思。”
“我項琛活了四十多年，從來沒見過您這麼聰明的人。”
“對消費者和零售者的心理揣摩，絕對是頂尖的！”
“您能告訴我，製定這次計劃，您用了多長時間？”
項琛看向華陽，明知道可能會收到打擊，但還是心生期待。
這麼縝密的計劃，他在華陽的引導下，還用了一上午時間才明白。
他也想知道，華陽作為計劃的製定者，用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