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三大爺閻埠貴,
活像是一個騙鬼吃豆腐的老神棍,口燦蓮花,眼睛則跟餓狼一般,
死死盯著陳平安手裡的極品野豬肉。
“老閻啊,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你媳婦的廚藝再好還能比得過我?
咱們四合院每到飯點,誰家廚房裡散出的香氣最饞人,
你應該心知肚明吧?
再者說了,咱們兩家的關係可沒好到能拚桌吃飯的程度,你就彆操那份心了。”
陳平安毫不猶豫的直接拒絕。
“話不能這樣說啊,
平安,
古話說的好,
遠親不如近鄰,咱們兩家以前也許有些許不愉快,
我這不是想給兩家一個機會,
然後借著這頓飯,解開那個鬱結之處,
緩和一下咱們兩家的關係嘛,
有一說一,當初我們老閻家,可真的沒有參與算計你家房子的事情,也沒跟著賈家胡鬨,這你都知道吧?”
閻埠貴一臉誠懇說道,
“嘖嘖嘖,
老閻啊,你也是個老師,是文化人,
你說的這種事,
難道不是生而為人,都應該遵守的嗎?
也隻有我手中的這塊肉,禽獸跟畜生那樣的,
才會整天想著怎麼算計彆人,怎麼謀劃街坊的房子,
這有什麼鬱結不鬱結的?緩和不緩和的?
再說有些事,並不是你當初做了,然後過了幾年說幾句對不起什麼的就可以一筆勾銷的。以德報怨的是聖人,很可惜,我陳平安不是聖人,也不屑做聖人!
行了老閻,
閒話少敘,
我出去老半天也該回家休息了,
我們陳家確實肉、菜、蛋、奶什麼的都很多,
但就是沒有任何多餘的會給四合院的任何誰吃一口,
這就跟我們的種花家是一樣,雖然咱們的土地異常廣闊,
但也沒有一寸土地是多餘的,是能憑白讓給彆人一樣的。”
陳平安說完之後,就一手推著自行車,一手牽著妹妹小紅衣的手,
朝著後院走去。
隻留下張口結舌,目瞪口呆的閻埠貴,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愣了老半天才深深吸了一口緩過神來。
“不是,這個家夥的口才是真的好,
街坊們都說我閻埠貴能算計,會說話,
豈不知陳家的這小子,比我都還會過日子,
真的是一針一線都不會平白便宜這院子的任何人,
緩和關係破冰之旅,任重而道遠啊,但是絕對不能放棄!”
閻埠貴隻能繼續給自己打氣,然後垂頭喪氣澆花去了。
當陳平安帶著小紅衣路過中院的時候,
恰好遇到秦淮茹正從易中海的家裡一掀門簾,走了出來,
秦淮茹一抬頭,自然也見到了陳平安車把上掛著的那麼大一塊上好的五花肉,
瞬間眼睛都發光了,
喉嚨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幾口口水,但是她知道這是她永遠吃不上的肉,
然後又想起了栽贓玉璽那件讓自己進了派出所,在四麵牆裡受儘苦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