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呢!但是按照我的經驗,一個女人哭得這麼慘,除了死男人,要不就是男人在外麵亂搞了,自然心都碎了,才會哭的這麼慘。”
“你可彆滿嘴跑火車啊,易中海雖然不是咱們四合院的一大爺了,但是他這麼多年的品德還有對一大媽不離不棄的忠誠那可是有口皆碑的,怎麼可能乾這事?”
“你知道什麼啊?
有時候越是這種表麵上的到的君子,內裡越是肮臟的可怕!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我聽陳平安讀書讀過,叫什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什麼的!”
“有道理啊,其實咱們都是男人,那點東西誰不懂啊?
再說他現在不是已經被撤銷一大爺嘛,所以就自暴自棄暴露真麵目了唄!”
“咦,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理有據,那你們說,他易中海到底會跟誰搞在一起呢?會不會就跟咱們院子裡的人?”
易中海在屋子裡聽到自己家門口那些越來越難聽的議論聲,
頭上的那點短發都氣豎起來了,
臉色更是難看的跟死人一般!
但是這種事吧,他還不能跳出去跟人掰扯,隻會越描越黑,而且壞就壞在他現在不是四合院的一大爺了,說話也不管用了,
那些有奶就是娘慣會見風使舵落井下石的街坊四鄰們,絕對不會給他一點麵子!
他現在就也是怒不可遏跟一臉懵逼,
自己也就當時在醫院裡陪秦淮茹去檢查的時候才見了一眼孕檢單子,
後來秦淮茹也告訴自己早就親手銷毀了,那麼為什麼今兒又會詭異的出現在自己的褲兜裡?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陰狠,竟然用這單子來陷害他?
而且更恐怖的是,這個人既然能拿到這張單子,那必然也已經遭際知道了秦淮茹懷孕的事,甚至還知道了就是他易中海給秦淮茹肚子裡種下的瓜!
這就細思極恐了!怪不得易中海這段時間老是覺得自己隱隱處在一種被人監視的狀態下,但是每當他四處探查的時候卻又還無所獲,
最多就是發現自己屋子裡的螞蟻貌似稍微多了一點點,總不可能是螞蟻塞得單子吧?
這種事怎麼可能?
但是易中海知道現在緊要之事就是先把自己媳婦給安撫住了,不然他直接就身敗名裂了!
“你還想哭到什麼時候?
非要用這種莫須有的單子來讓我的名聲臭大街了你才開心是吧?
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我易中海做人清清白白,彆人都這麼尊敬我,怎麼到了你這個枕邊人這裡,反而要疑神疑鬼呢?”
“嗚嗚嗚……你還要狡辯是吧?
那種醫院的檢查單子我最熟悉了,根本就不是偽造的,
你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
行!我剛才的單子被柱子拿走了,你現在就讓他拿過來給你看!白字黑字的醫院單子,難不成還是有人故意誣陷你嗎?”
一大媽狠狠抹了一把淚,朝著易中海咬牙切齒說道。
易中海一聽自己媳婦竟然還把那秦淮茹的孕檢單子給傻柱了,
頭皮都麻了!一股子寒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傻柱拿單子肯定是去找秦淮茹當麵對質去了!易中海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
要是傻柱知道自己這個乾爹睡了他的心頭肉,
那絕對不會跟他易中海善罷甘休的!彆說給他養老了,直接拿刀子送他易中海上路吃席的概率都很大!
這下真的是玩求子了!
“傻柱,你跟秦淮茹還站在那裡準備聽到什麼時候?沒聽見一大媽都點你名字了?還不快進去解決一下?”
這時候院子裡的人故意大聲嚷嚷著,生怕這出好戲不夠精彩,開始興高采烈地玩起了火上澆油。
傻柱頓時也被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