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
那豆大的眼淚珠子,
不要錢一般滴落下來,
傻柱一看,
那一路上剛百煉鋼一般的心兒,瞬間就又被化為了繞指柔,
暗歎一聲冤孽啊!
然後連忙說道“秦姐,我的好秦姐!你是了解我的,
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聖潔的一朵白蓮花,
誰敢那麼說你,你看我明兒去軋鋼廠不撕爛他們的嘴!
我剛才就是人有點不舒服,想早點回去休息,你可彆忘心裡去,我跟你道歉。”
“柱子你就彆再騙姐了,
姐都看出來了,你就是嫌棄姐了,你心裡也是那麼看姐的,
不然姐今天在軋鋼廠被人這麼詆毀跟汙蔑,
你都沒有出麵幫姐說話,剛才回來非但沒安慰姐,
還躲我跟躲鬼一般,虧姐還以為整個四合院就柱子你心疼姐,
姐也對你一片真心,誰知道你柱子竟然也是個洋蔥,
根本就沒有心的,我秦淮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嗚嗚嗚……”
“不不不,秦姐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我沒有!
不是我!
你胡說!
秦姐你可彆再哭了,
一會那些碎嘴的街坊四鄰們看見,
還以為我把你給怎麼著了,萬一再傳出去說我給你借種,
那才麻煩呢!
姐,我信你!真的!比真金白銀還要真!難不成你真的要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
傻柱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
秦淮茹一看,心中頓時得意起來,
顯現出兩個大字:拿捏!
然後止住哭泣的雙眼,雙手輕輕握住傻柱的大手,柔聲道,
“柱子,姐怎麼舍得讓你把心掏出來呢?
姐知道你還是原來的那個傻柱子就好了,
隻要你願意相信姐,那麼哪怕全世界說姐壞話姐也不怕,
但是有一件事姐要跟你說一下,今兒這事,姐懷疑很有可能就是許大茂這個壞種乾的!”
秦淮茹直接把易中海推斷的結果跟傻柱說了,
“好家夥!
我就說呢,誰能在軋鋼廠裡偷偷撒那些單子,
許大茂這個放映員確實完全有這麼便利條件!
這家夥最近跳的很歡啊,他以為自己傍上了陳平安的大腿,
我就不敢收拾他了,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我何雨柱以前怎麼揍他,現在也一樣,
秦姐你就放心吧,等我找個機會,你看我弄不弄他就完事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傻柱原本今兒在軋鋼廠也尋思了一整天,
到底是誰在暗中散單子毀自己心愛的秦姐的名聲,
他真的是把所有人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排查出在四合院裡跟他們幾個是死對頭,隻有陳平安跟許大茂,
現在秦淮如這麼一說,傻柱自然也覺得許大茂的嫌疑就最大了!
揍了再說!
就算冤枉他許大茂又怎麼了?
隻要能讓秦姐開心,就是他許大茂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