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平安你……特麼的!哇呀呀呀……”
易中海被陳平安這一番話氣得都唱出了京劇的花腔來了……
沒天理啊,
現在我們是說你陳平安仗著醫術騙人家祖屋的事情,
你特麼的就抓著老子搞破斜子的事情乾什麼?你翻舊賬有意思嗎你?
“咳咳……這個嘛……”
劉海中直接戰術咳嗽了兩聲,然後拉長聲調說道;“陳平安,一碼歸一碼,
我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自然不會讓某些人教做事,
難道我自己沒有眼睛去看,沒有腦子去思考嗎?
這件事情我也是親眼所見的,你醫術高確實了不起,但是你用自己的醫術去剝削自己的街坊,這就是不道德的,不符合咱們奉獻精神的!就是需要受到批評教育的。”
“我還不道德了?我能比易中海跟秦淮茹還不道德?
我還剝削街坊了?還需要奉獻了?還得接受批評教育了?
你劉海中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咋不把你家裡的錢財跟媳婦拿出來奉獻一下,比如傻柱沒媳婦,也請你發揚下風格,把媳婦借他用用唄?
他沒錢治療腿傷,你把自己家裡的錢也奉獻一下,幫他付款怎麼樣?
這才是你身為四合院一大爺應該做的嘛,不然光耍嘴皮子,跟易中海那個偽君子有什麼區彆?
再說了你劉海中直到趁人之危四個字怎麼寫不?
你說我趁人之危,那你也得去問問傻柱願不願意當殘廢,彆站著說話不腰疼。”
陳平安毫不客氣的把劉海中也懟了個半死,順帶著還沒放過易中海,
“說一千道一萬,你就是能忽悠傻柱把祖屋過戶給你!你這就是在報複以前的事!你居心叵測!你沒有人性!”
易中海一聽自己又被帶著一起罵進去了,頓時急眼了,再也忍不住直接跳出來指著陳平安罵。
“易中海你這老兔子就消停點吧,
免得我用大逼兜子抽你老臉的時候,你還得哭哭唧唧的,
再說了這是我跟傻柱之間你情我願的一場友好協商,
傻柱自個兒都滿意的不得了,你說你一個都跟他斷絕關係了的老菜幫子跳出來,
嘰嘰歪歪指手畫腳,真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到底關你什麼事兒呢?你說你要是有這閒工夫,繼續搞你的破斜子去不好嗎?”陳平安繼續狂懟易中海。
然後又一指站在那裡一臉懵逼的何雨水,直接問道“何雨水你來說說,
你跟你傻哥是不是自願的?我陳平安是不是讓你們自己選擇的?我什麼時候忽悠跟強迫過你們過戶房子嗎?”
何雨水原本就煩這種毫無營養的大會,況且易中海這種人竟然還打著為自己傻哥出頭的幌子,
鬼知道他心裡是不是又在算計什麼肮臟的念頭,想利用這件事來達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於是她上前幾步,擲地有聲地說道“陳平安說的沒錯,我們老何家的事情,
我們自己決定,礙著你們什麼事情了?吃你們家鍋底稠的了?
我們自己的祖屋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用不著你們這些人在這裡鹹吃蘿卜淡操心,
瘸的不是你們自己的腿,絕的不是你們家的戶,你們倒是吃的燈草芯,放的輕巧屁!
我們就是自願把房子過戶給陳平安,作為報答他給我傻哥新生的報酬,
兩間房子跟一個人的一輩子還有一家的香火血脈存續比,哪個重要你們就是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吧?
所以彆在這裡胡扯瞎白活了,我還忙著呢,就不能說點有用的?如果還是這件事的話,我看這什麼大會不開也罷!”
何雨水不愧是上學的知識分子,
平時也都一副傻乎乎的天真樣子,誰也想不到她關鍵時刻,竟然口舌如此伶俐,講話條理清晰,思維更是敏捷,
何雨水雖然不知道易中海大張旗鼓,煞費苦心開大會目的是什麼,
但是她反正就知道易中海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