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秦淮茹你這一番話的意思,
你家棒梗乾出這種事還全是因為我嘍?
你真的……我特麼真無話可說。”
傻柱確實不知道怎麼應付秦淮茹的這種招數,
因為這麼多年每次秦淮茹一哭一鬨,
他傻柱這終極舔狗就跟應激反應來了一般,
不管對錯,不管願意與否,反正就是一個字:軟!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就是這樣子的。
所以陳平安覺得傻柱就是逃不脫宿命的製約,她秦淮茹一輩子都是傻柱的魔障!
“你們兩個想打情罵俏或者卿卿我我能稍等一會兒嗎?
我不管你們兩個怎麼糾纏,
反正我的自行車受到的傷害,你們把賠償給我就行了,
我身為二大爺也不會為難你們,
你們一人陪我三十讓我把車軲轆買回來裝上,
我也就不追究了。”
閻埠貴站在那裡朝著傻柱跟秦淮茹兩人一臉嫌棄說道。
“二大爺,你彆說三十了,我們家現在這情況,我是三塊都拿不出來,
你這還不是想逼死我們一家嘛,嗚嗚嗚……”
秦淮茹一聽要錢?
立刻哭的宛如大雨傾盆,臉上的繃帶都濕漉漉了。
“秦淮茹你彆跟我哭窮,
我不是傻柱,
你說三塊都沒有是吧?那簡單啊,我直接就去報案,
到時候你家棒梗不僅要去少管所,
你反正照樣得賠我錢,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的閻埠貴可是跟著陳平安學會了對付這些人的高級技巧,
因為他早就眼饞陳平安靠著報案寫寫諒解書就白撿那麼多錢,
隻要自己也堅持派出所報案,他們終究會怕,
諒解書錢他不指望,他隻想賺回來兩個嶄新的自行車車軲轆。
秦淮茹一看閻埠貴也這麼難搞,
自己看來不賠是不行了,
於是隻能含著淚盯著傻柱,
委委屈屈可可憐憐的喊道“柱子……”
劉海中剛才一直沒有發光發熱的機會,
現在感覺自己樹立四合院一大爺權威的時間到了。
於是插著腰打著官腔說道
“傻柱,做錯了要改,
挨打要立正,
偷車軲轆賠錢天經地義,
還有秦淮茹,子不教母之過,
正所謂棍棒之下出孝子,你看看我們家幾個孩子,哪一個不是乖乖的?
就你家棒梗整天偷雞摸狗的,就是棍棒教育少了!新筆趣閣
光是少管所都進去了兩趟,
怎麼著,真把少管所當娘家回了?
你要是再這麼放任不管,
他長大了絕對是吃花生米的命,
趕緊的,你們把老閻的錢賠了,我們當管事大爺的,也就不為難你們了,都是街坊四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我真沒錢……嗚嗚嗚……柱子!”
秦淮茹反正就這樣喊傻柱,仿佛喊喊錢就來了。
而傻柱則咬牙切齒說道“行,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但是我就隻賠自己的三十多塊錢,
秦淮茹,你彆跟我裝可憐,以為哭哭我就會心軟幫你賠錢嗎?你做夢吧!”
秦淮茹一見傻柱明顯是意誌已經開始動搖了,
不然他不賠就完事了,還跟自己說這麼多話乾什麼?
於是直接裝聾,繼續在那裡痛哭流涕。
然後還悄悄在棒梗的腰上嫩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眼神示意讓棒梗也哭啊,還愣著乾什麼?
棒梗頓時心領神會,
也借著那股子疼,跟著秦淮茹哇哇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