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把你捆在軋鋼廠後廚免得你繼續犯錯,
你現在妥妥的就是一個流氓罪,
我何雨柱以德報怨,救你許大茂一命,你反而不感謝我,
還跟我吹胡子瞪眼的,你說說你還是個人嗎許大茂?”
“不……不可能!你……傻柱你胡說,不是我,我沒有!
我許大茂雖然酒量差,但是我喝醉多少回了,我才不會做那種耍流氓的事情呢。”
許大茂此時被傻柱這麼一說,腦子裡還真的出現了一幕自己確實抱著什麼喊媳婦,親嘴之類的模糊畫麵,
但是許大茂壓根想不起來,自己當時其實隻是抱著一棵大樹在親熱,
於是現在就真的慌了,但是嘴上還是硬的很。
“哦?我胡說對吧?那行,
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姑娘找回來,
直接跟你來個當麵對質,
順便去派出所幫你報個案,
你彆謝我,誰讓咱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發小呢,我就好人做到底,你先在此地等著不要走,我去幫你把人都叫來啊……”
傻柱說完就起身放下搪瓷茶杯,作勢要走。
“彆……彆彆,那個傻柱,算我許大茂欠你一個人情,是我嘴臭,
是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還是先把我解開吧,我先把衣服褲子穿回去,這讓彆人看見多不好。”
許大茂一見到傻柱真要去找人,bipai.
心裡頓時慌成狗,流氓罪太可怕了,這年頭可是誰都不敢沾邊的大罪。
“怕了?嘿嘿嘿……解開你很簡單,但是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嘛,就先叫幾聲爹來聽聽,好聽我就給你解開。”
“我特麼……傻柱!你小子彆得寸進尺,我有爹!”
許大茂頓時肺都快氣炸了。
“哦?這樣啊,那你自己選,不叫爹也行,你就繼續在這裡蹲著吧,
反正一會兒就該有人來上班了,
你讓他們給你解開吧,我先回家補覺去了。”
傻柱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許大茂臉皮子抽搐連忙喊道“傻柱!你大爺的,行行行!傻爹,傻爹!快給我解開!”
“嗬嗬,你叫你爹叫傻爹呢?這是罵人還是喊爹呢?這麼勉強要不還是彆叫了,我聽著鬨心。”
傻柱繼續逗著許大茂淡淡說道。
許大茂氣得渾身發抖,
咬牙切齒喊道“爹!親爹!滿意了吧?能給我解開了吧?”
許大茂嘴裡喊著爹,
心裡則已經發誓一定要讓傻柱這個烏龜王八蛋付出代價,
不然自己就枉為人子!
“嗯嗯嗯,很好乖兒子,爹疼你,現在就給鬆綁。”
傻柱頓時哈哈大笑著走了過去,
異常痛快的給許大茂把繩子全給解開了。
許大茂一被傻柱鬆開,
就樂可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跟褲子就往身上套,
結果披上衣服,找了半天發現自己的褲衩子就是找不到,
於是黑著臉連忙問道
“傻柱,不是怎麼衣服褲子都在,我的褲衩子卻不見了?”
“嘖嘖……許大茂,你這就過分了,
我又不是你媳婦,
這我哪知道你的褲衩子在哪裡?
可能是你自己昨晚上想做壞事兒的時候,
自己脫了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吧,
你不會以為自己那騷褲衩我會拿走吧?怎麼著,你是乾隆的龍內褲?”
傻柱一臉的嘲諷,
那演技簡直已經頗有秦淮茹巔峰時刻的七分功力了。
許大茂頓時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確實,
他一個大男人的褲衩子,
傻柱還真沒必要拿,
又不是大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