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誌們抓到了,那一切就都晚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希望那個人切莫自誤。”
閻埠貴這番話剛說完,
四合院的街坊四鄰們就又開始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嗡嗡嗡議論起來。
一個個爭論的麵紅耳赤,
也有不少嘻嘻哈哈的,
場麵一時之間比過年過節還要熱鬨。
就陳家幾個人的畫風完全不同,
就跟超然物外的觀眾一般,
瓜子花生吃開心起來。
看得閻埠貴都饞了,隻能拿起搪瓷茶杯猛喝了幾口茶水解饞。
就在此時,有的街坊直接就站起來說道
“我有一個疑問不吐不快,
賈家哭窮了這麼多年真能攢下幾千塊?
現在咱們整個四合院裡,能拿出這麼多錢的,除了陳平安家基本就沒了吧?
賈張氏如何能跟陳家相提並論?總不能她說被偷了幾千就是幾千吧?那我還說我被偷了一萬呢,不然我也是個萬元戶。”
“啊哈哈哈……說得好,是不是賈張氏老糊塗了,
真要攢下幾千塊錢,
莫不是賈張氏自己才是個深藏不露的佛爺,這麼多年偷回來的吧?”
“有理有據!咱們四合院裡就賈家的棒梗打小手腳就不乾淨,
要不還是你們自己把棒梗吊起來打一頓,指不定他就招了呢?哈哈哈……”
“還是你懂棒梗,賊喊捉賊了這是。”
賈張氏原本還在那裡哭唧唧呢,
結果被這些街坊的話差點氣昏迷過去,
直接跳起來跟個彈力球一般,叉著腰一蹦一蹦怒罵道
“你們這些人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真就一點腦子都不帶的嗎?
我賈張氏會攢錢是不是讓你們眼紅了?
就這麼詆毀我跟我家乖孫,
我看你們這麼胡攪蠻纏,錢指不定就是你們這幾個人一起偷的!所以才這麼來勁!”
“嗨呀賈張氏,
你這個老虔婆怎麼說話呢?
我們就算這麼多人一起偷了你那幾千塊的養老錢,
那我們這些人還至於天天吃糠咽菜?
一個月連點葷腥都見不著幾次,
我們不會學陳家一樣,早就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那些街坊們一邊懟著賈張氏,還一邊情不自禁目光就掃向了陳平安三人。
於是眾人的目光自然全都被帶偏了,
齊齊看著陳平安三人坐在那裡穩如泰山,吃零食吃得不亦樂乎。
他們早就知道陳平安現在不僅在什刹海當釣王釣魚賺錢,
打獵買肉賺錢,
現在竟然還成了一個專門給雜誌社寫稿子的大文豪,
聽說出一本書,
光版稅都拿到手軟,
他們這麼久了,每天一到飯點,隻要陳平安在家,
他們就得遭受來自陳家的美食香氣降維打擊,
碗裡的飯菜每次都索然無味,實難下咽。
心裡早就黑化成狗了,
嫉妒的都要裂開,
一個個其實都恨不得陳家立刻落難,連飯都吃不上最好。
這就是四合院禽獸們的離譜之處,就見不得彆人過得比他們好。
現在反正正好借著賈張氏丟了那麼多養老錢的事,禍水東引一下。
儘管很多人都知道不可能是陳平安偷的,
但是這重要嗎?
反正就先給他們陳家潑點臟水怎麼了?
他們又沒直接說陳家什麼,隻是給賈張氏引導一下思路罷了。
本來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大家都窮多好,
憑什麼你陳家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那就得想著辦法讓你們陳家倒塌,跟他們一起過苦日子才能念頭通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