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塵被慕芊九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九..徒兒，為師..”
“師尊，你若是叫九兒順口的話，私下可以的！”慕芊九吸了吸小鼻子，擠出一副笑臉。
她得記憶並不完整，可她的前身與師尊早就相識的話，那他們這師徒關係，就有些....
“可以嗎？”
柳牧塵說完這句話時，臉明顯更紅了幾分。
但是慕芊九聽得出來，柳牧塵聲音有些顫抖，還帶著一絲...開心和期待。
“嗯，當然可以啊！”
“九，九兒..”
慕芊九突然笑眯眯的盯著柳牧塵的那張臉，“師尊啊...”
“怎，怎麼了？”柳牧塵竟不敢與慕芊九對視，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彆處。
“今天咱們要不要吃番茄炒蛋，番茄都熟透了！”
柳牧塵沒反應過來慕芊九是在調侃他，下意識說道，“為師還，還不餓！”
“噗嗤。”
慕芊九直接笑出了聲，她是真的沒想笑，除非實在忍不住....
“徒兒！”
“咳，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慕芊九嘴上說著，肩膀卻還在抖動著，顯然忍得很是辛苦....
柳牧塵張了張嘴，然後看著那張憋紅的小臉，也是無奈的笑了出來。
笑夠了，慕芊九這才想起了正事兒，“師尊，我的境界已經穩固了，可以著手幫你煉製丹藥了！”
柳牧塵怔了怔，“為師..”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希望你的雙腿快點好起來。”慕芊九打斷柳牧塵，她知道師尊想說什麼。
這三年多的時間，她無時無刻不想快點治好師尊。
而且傷勢不恢複的話，師尊也無法恢複修為，幾天前發生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再次發生了！！
這個世界爭鬥不斷，甚至比玄武大陸更加激烈，在這裡若是沒有修為，想要活下去都是奢侈！
師徒二人對視了幾秒，柳牧塵這才鬆口，“為師，知道了..”
“師尊你等我！”慕芊九起身，然後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大桶走到一旁，將一堆珍貴的靈物倒入其中。
這些靈物隨便一個拿出去，都能賣出一筆天價。
若是有人看到慕芊九的舉動，定會被氣得吐血三升，如此珍貴的靈物，竟全都被她用來泡洗澡水了！
柳牧塵看著慕芊九忙來忙去的身影，眼皮微微低垂，他知道自己若是恢複了，或許九兒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次數就會少了！
或許這樣很自私。
可是....
“師尊，脫衣服了！”
柳牧塵表情僵硬了瞬間，抬起頭就看到慕芊九已經背過身去。
“師尊，你脫吧，我保證不偷看！”慕芊九正義言辭的說道。
這話聽著沒毛病，可柳牧塵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更何況慕芊九就在浴桶旁邊，自己如何更衣？
“徒..九兒，你先出去吧，為師自己就可以了！”柳牧塵漲紅著一張臉，甚至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慕芊九歪了下小腦袋，“那不行，我要看看效果的！”
柳牧塵，“....”
“這樣總行了吧！”慕芊九突然取出一段白綾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轉過身，“師尊，你就當我是醫者，你是病人，彆害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