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塵看向還在慕芊九懷中掙紮的惡念，又看向那一群跑到腳邊的小哼哼的獸，大腦已經一片混亂。
我是誰！
我在哪？
我來這裡做什麼？？
“師尊，你...還好吧？”慕芊九乾笑著，她就猜到會是這樣，所以這件事，她從未跟柳牧塵主動提起過。
原本還想抽空給惡念找個肉身，讓它換一副身體，可小世界關閉了三年，她都要將肉身的事兒給拋到腦後去了......
“它..”柳牧塵已經從吃驚中回過神，可看到惡念那雙熟悉的眼神，在看向那一窩似乎正處於發情期的哼哼獸，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慕芊九一直偷偷留意著柳牧塵的臉色，見他沉默不語，心裡咯噔一下。
師尊應該...
肯定不會，師尊都已經將他斬斷了，那就跟他沒關係了啊！！
“九兒..”柳牧塵看向慕芊九，表情微微有些不太自然。
“師尊，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慕芊九可憐兮兮的看向柳牧塵，一雙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柳牧塵嘴唇動了動，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師尊，其實這家夥，可它挺喜歡這裡的，這是它自己的選擇，不信你問它！”慕芊九說著將惡念拎到柳牧塵的麵前。
惡念正要口吐芬芳連慕芊九一起罵，突然聽到腦海中的聲音，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真的？！”惡念聲音有些顫抖。
“當然是真的，隻要你承認！”
慕芊九咳嗽了兩聲，然後看向惡念等著它的答複。
她相信惡念應該不會拒絕自己才是，這麼多年它都已經熬過來了，麵子什麼的早就被踩爛了。
剛剛惡念罵得那麼歡實，無非是憋了一口氣無處發泄罷了。
“對，我就是自願...留在這的！”惡念盯著柳牧塵，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明明已經將我斬斷，你還想管我做什麼？”
柳牧塵眼神複雜，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你自己願意就好。”
聽到柳牧塵那平淡的語氣，惡念差一點就走火了，可在這裡經曆了這麼多以後，它也早已不是當初的它！
被豬給拱了這麼惡劣的事兒它都經曆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抱歉，它實在想不出！
“徒兒，走吧。”柳牧塵原本還有一些話想對惡念說，可看到它如今的模樣，那些話說不說，似乎也不重要了。
看到柳牧塵說走就走，惡念氣得牙根直癢癢，可想到慕芊九剛剛的承諾，硬是忍了下去。
臨走前，慕芊九還看了惡念一眼，然後又看向那些求歡的小哼哼獸，然後咳嗽了兩聲對其傳音。
“這個....那種事，還是節製一點好，萬一又懷了一窩，短時間你都出不去了！”
再次聽到慕芊九的聲音，惡念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琢磨過味兒來，等它想要噴上幾句的時候，慕芊九早已帶著柳牧塵溜之大吉。
“啊啊啊，慕芊九，你大爺！”
“哼！”
“哼哼！”
惡念剛剛落地，一群小哼哼獸就圍了上來，差一點就將它拱翻在地。
“你們都是老子生的，你們敢碰我，滾一邊去！”
“哼哼哼！”
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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