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愛上她,會不會像她這樣喜歡自己,但是,他可以試著去做,不讓她委屈。
她聽他這般說,貝齒輕輕咬了唇瓣,“誰像小孩子了?我才沒有哭!”
瞧,小姑娘太嬌氣了,一哄,就又嬌縱任性上了。
霍辭將她抱回臥室裡,給她吃了感冒藥,蓋著厚實的被子,見她還是嘟著唇瓣,故意各種折騰使喚他。
他不由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果然,多大年齡的女人,都是麻煩的,他將這祖宗接回家,也是自作自受。
“不生氣,嗯?”
帝嬌咬住他摩挲她唇瓣的手指,挑眉看他,“你對我不好,我才生氣的,折騰你是懲罰你!”
那貝齒咬得男人的指間一陣酥麻,不疼,更要命的是,她的舌尖也不老實,這樣一撩,分分鐘讓他的眸子暗了暗,呼吸也低沉不均。
顯然,她在玩火。
霍辭忽然俯身將她不老實的小手壓在她的頭上,他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朵,嗓音低啞充滿磁性,“嬌嬌,你有更好的方式懲罰我。”
“比如說,將感冒傳染給我......”
帝嬌那雙杏眸泛著羞惱水汽,而在霍辭看來,卻更加的誘人了。
他直接壓著她,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嬌唇柔軟,亦如他印象裡,勾他心癢好幾天的嬌美。
“嗯......”
帝嬌被他吻得呢喃輕喘,感冒是真的,身子有些乏累也是真的,但是沒想到霍辭這麼狗,咬他一下,他怎麼就控製不了?
嘖,他不是禁欲薄情嗎?這會兒看著怎麼一點也不像呢!
一個吻之後,霍辭的眸子裡滿是占有欲,想要她,迫不及待。
況且,他也打算跟她認真了,應該......不算欺負她了吧?
帝嬌卻不樂意,在他懷裡掙紮折騰著,越推他,他越是想要她,快要憋炸了。
帝嬌勾了勾唇瓣,忽然不掙紮了,而是勾著他的脖頸,“霍辭,這麼想要我呀?”
“你說......你想要我,我就......”
她像一個純欲的妖精,唇瓣勾人地蹭了蹭他的耳朵。
霍辭:這誰受得了?
他也顧不得其他,小姑娘想聽什麼,他也不是不能說。
壓著壞笑的她,看著她認真的開了口,嗓音性感充滿磁性,“是,我想要你,帝嬌。”
霍辭此刻的欲可以說是到達了頂點,然而等他把衣服脫掉之後,卻見小姑娘打開臥室的房門,直接將他趕了出去。
“可是我今天感冒了,才不要讓你欺負!”
帝嬌說完,“嘭”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嗬嗬,想要她?那就憋著吧。
霍辭站在門外,沒有了臥室裡的溫暖,一股冷颼颼的感覺,他快要被她氣笑了。
所以,這才是她給他最大的懲罰?
確實,有他受得了。
這一晚上,霍辭都沒睡好,第二天還要去上班。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